回事,阴险狠毒的大女儿贤妃,她捧若珍宝。 何妙菱便淡淡地说道:“不相信,就不相信吧,这次我来找你,主要是为了另外一件事,事关侯府的生死存亡,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了,别说是让我求着皇上皇后饶了你们了,就是我自己,只怕也要躲得远远的,别被你们给连累了。” “哦,也不是连累不到,太子妃的位置肯定是别想了,给我留条命都是皇上法外开恩了。” 她语气少见的冷厉起来,老夫人忍不住惊疑:“何妙菱,你到底想说什么?” 何妙菱神情淡漠:“还是把李忠叫来吧,这件事,他比我们更清楚。” “李忠?“老夫人回想了一下,想了起来,这个李忠从小随着儿子长大,小时候是玩伴,上学的时候是书童,行军打仗的时候是亲随。 在十多年前上战场的时候,他也跟着受了重伤,不能再行军打仗了,才让他留在了家里,管着几间铺子,平时虽然不在主子跟前走动了,但是像他这样跟着主子同生共死过的忠仆,永兴侯府一直都有优待的。 何妙菱言下之意,这李忠是有什么在瞒着他们? 老夫人本就心情抑郁,当即怒从心起:“张嬷嬷,把李忠给我叫来。” 门外守着的张嬷嬷吓了一跳,急忙应了是,派人赶紧去找。 话说李忠,正在铺子里查账,忽听说老夫人找他,也没有多想,便急忙回了府里来。 老夫人冷冷地看着眼前看起来忠厚的李忠,昔日里跟在儿子身边的毛头小子,也变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李忠,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在李忠没来之前,按耐不住的老夫人一直逼问何妙菱。 何妙菱便说了一个大概,等李忠来了,你只问他,永福巷的那母子三人,是你什么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老夫人大怒,一个管事,竟敢偷养外室? 何妙菱倒是好心解释了一句:“他不是自己养外室,你可别误会了他。” 说的老夫人越发疑惑起来,也越发没有耐性。 李忠被老夫人劈头盖脸的这么一问,整个人都傻了,下意识急忙跪地辩解起来:“老夫人,小的从小就是侯府的家生子,生死荣辱与侯府是一体的,小的万万不敢鬼迷心窍做什么有碍侯府名声的丑事啊。” 他是剖白了,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老夫人看的。 可在老夫人的眼里,他分明就是狡辩,她怒声呵斥起来:“李忠,你好大的胆子!“ “连表小姐这样的外人,都已经知道永福巷的事,说不定外头的有些人,也已经知道了。你还想瞒着我们这些当主子的,就非得让人打上门来,在那个时候,你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