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时间,叫您把账给要回来,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时间,别说四十万两银子了,就是一百两银子,您都没有要回来。” “姑父,您说,您是不是跟陶家的人合起伙来骗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我蒙骗过去,然后再偷偷的分这笔银子?” 陶老爷一听,顿时觉得冤枉,急忙说道:“侄女,没有,没有这样的事,我若还有这样的想法,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发誓到这份儿上,何妙菱面色才缓和了许多:“那,姑父,您说,我们该怎么办?这个月至少拿出三万两银子来,铺子才可以周转的起来,要是拿不出钱,连铺子都要关了。” 钱,钱,钱这个字都要把他给逼疯了。 陶老爷一脸愁苦,恨不得去揪自己的头发。 “呜呜,菱儿啊,求求你,放过你姑父吧,他也不是故意的。”何姑妈一看自家老爷这么痛苦,她急的跟何妙菱求情:“这都是陶家人的错,跟他没关系。” 事儿都到这份上,还跟陶老爷没关系了? 要不是陶老爷在何家吃里扒外的弄出这些银子,陶家的人能拿得到? 何妙菱叹了口气,看着他们确实是没有办法了,才示意赵明毅,将那些东西拿了出去,亲自给陶老爷看。 “这些是有人偷偷给我的,姑父,接下来怎么做,就看你的了。” 看这情况,再逼下去,他都要去跳河了。 陶老爷一把抓过那些字据,看了又看,看着上头的数字,他飞快地在心里计算起来,林林总总,也有差不多三十多万两。 “好,好。” 他高兴地差点跳起来,抓着字据在厅堂里来回走:“我这就去衙门里告状,这下子,他们可跑不了了。” “爹,你等等,我跟着你去。”陶长荣现在也高兴的不得了。 陶长青几个,也慌忙跟上。 何妙菱这才和赵明毅交换了一个眼神。 公堂上,因为这件事事关何家的家产,作为何家唯一能主事的何家大小姐何妙菱,也被亲自请了来。 大夏国一般的民事案件,大多数都会开堂审理,此时,公堂内外,都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们。 何妙菱虽说是孤女,但是背靠永兴侯府,永兴侯不放心,也不便自己出面,恐有个仗势欺人的名声,就让管家过来看看。 张大人也避嫌了,审理的便是一位杨大人。 陶老大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藏的严严实实,绝对不可能被人发现的东西,竟然出现在了他兄弟的手上。 “天啊,这陶老大和陶老三心可真够黑的,这么多银子,一文钱也不给陶老爷分一点。” “人常说,贪心不足蛇吞象,看看,陶老爷忍无可忍,都跟他们翻脸了。” “这陶老爷子也是糊涂,证据确凿,寻死觅活的,有什么用。” 因为证据确凿,杨大人即使畏惧三皇子的施压,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让陶家把银子还回来。 “老二,你心狠啊,你看爹都多大年纪了,你怎么忍心他在这公堂上受罪。”陶老大跟陶老爷讲不成道理,就讲亲情,一副陶老爷大逆不孝的嘴脸,痛哭流涕地怒问陶老爷。 陶老爷被他问得心都在滴血:“我不忍心,我现在已经迷途知返,欠了别人的,就得还回去,不然,就得去蹲大牢,蹲大牢,就得跟耗子臭虫一起睡觉,吃馊饭,喝脏水,一身病,还要去煤洞子里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