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定要如此任性?” 韩姑娘冷冷道:“现在运功,倘他解毒未成,又如何?” “纯阴之血解遍体之毒也不过十滴之数,你流血满盏,还会有什么不成?阿寒,你不必拖延时间,就算拖延得再久,我也不会改变主意。” 君黎并不知韩姑娘与凌厉往日里是什么样关系,听凌厉口气,想来他们应也是至交好友,当下也道:“凌大侠为韩姑娘体质一事十分担忧,眼下初秋,韩姑娘一时半会儿未觉不适,但若时辰久了,恐怕难捱,确是应早些开始运功疗治。” 韩姑娘语意清索。“道家常说‘世人百幸,难敌一劫’,今日五年之功尽毁只需片刻,亦是合了天意,我看此事亦不必强求,不若顺其自然。” “上一次你也是如此说,可最后也已坚持下来了,这一次也……” 凌厉话音未落,忽然外面脚步声急,苏扶风推门而入,面色不妙:“凌厉,你们来瞧瞧。给沈凤鸣喂了纯阴之血,可他尽数吐了出来,试了几次都不成!” 君黎面上变色。“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