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刚好先遇上驸马府的人,又碰上到郢王府的人……” 虽然满江红确实是救了出来,可今晚还是有了无谓伤亡。故此,林阡严肃对众将讲:“不听号令、无谓伤亡,我不要再见到。” “是,主公!”那帮人这才知道,只要再等一个时辰,完全可以完美收场,现在这番动荡,也不知会否牵累盟主。因此个个都惭愧不已,保证下不为例。 “主公……我好像……”孙寄啸不敢在人前说,待到屏退左右,才对林阡开口,“好像看到了莫非,可是他,并不认得我,还险些抓住我。” “不是,我觉得,他恐怕就是掩日。他没有死,还活着。”宇文白眼中含泪,她永远记得六月廿三那个难忘的雨夜,莫非在绝境里手把手教她海上升明月暗号的情景,她不希望莫非和众人的战友情谊那样短。 “记住,切莫声张。”林阡知道掩日的这个破绽瞒不住宇文白,索性对他俩坦白,“人前务必冷淡,战后他会回来。” “好……”孙寄啸夫妇皆是喜出望外。“不过,他的武功,还得再往深处藏藏。”孙寄啸转悲为喜。 “满师兄他,好些了吗?”这时,林阡听见樊井在帐外求见。 樊井进来,说:“好得多了。” 林阡叹了口气:“不知满师兄能否挺得过去。” 宋匪数十高手劫囚成功,以仅死三人的代价杀得守军死伤几十人,俨然也惊动了涉及此事的完颜永琏和完颜永功。 “好险啊。亏得驸马府的侍卫们刚巧经过,否则劫囚劫得无声无息……”“也多亏了郢王府的侍卫们及时增援啊。”崇力和莫非各自将功绩听在耳中,对自己今夜的表现都相当满意。 “宋匪死的那三个,可有重要人物吗?”完颜永功问。 “没有,只是殿后的几个,两男一女。”守卫们回答。当时宋匪已即将逃脱,刚好遇上崇力等人,当先三剑都砍在殿后女匪的身上,使那女匪当场死亡,慌乱回救的两个男匪,紧接着被箭射死。 崇力回忆之际,隐约觉得被自己刺死的那女匪蒙面后,痛苦和悲伤的表情很是眼熟。 “那是为何打了一个多时辰?”完颜永功又问。 “是因那男囚忽然清醒,暴怒杀人,竟然势不可挡……”“后来,宋匪首领,孙寄啸宇文白亲自来援……”七嘴八舌。 莫非看假扮侍卫的雨祈似乎也要说话,赶紧拉住,示意她别被郢王发现。 “完颜璘,你手下便是这般当值?!”一直没有说话的完颜永琏,雷霆大怒。 “曹王息怒,那群宋匪,好像清楚地知道,罪囚藏在哪里……”完颜璘一脸胆战心惊。 “近日,有无可疑人物接近?” “没……没有啊。”完颜璘万不敢接那凌厉目光。 “皇兄,是担心?” “是担心林匪的海上升明月神通广大。”完颜永琏叹了一声,如何不忧虑。 “曹王……”那时有人慌张来报。 “何事?” 那人三缄其口,此情此境,却怎能要郢王退下?郢王不动声色、却饶有兴致地望着完颜永琏。 “说。”完颜永琏从容不迫。 “囚禁林匪悍妻之地,有十余黑衣人闯入,其中一个更杀进了牢中……”那人一脸焦急,足见那帮黑衣人是多棘手。 “宋匪吗?他们竟这么快,声东击西还是双管齐下?!该不会那凤箫吟真被林阡救走吧!?”完颜永功留意着,即使说到被林阡救走,完颜永琏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