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也未必是被强掳,而根本是主动来篡夺五岳。可惜大家信息缺失,终究和真相擦肩而过—— “我们都想过原地不动,可惜林阡说过,这池水,永远都不可能再清。”“这个‘我们’,是你和谁?”“我们为的,是吕梁的未来。”这些坚持着中立的“我们”,现在回想起来,根本是她和她父亲燕平生吧!关于金宋之战的立场,他们和谢晓笈的中立了卧薪尝胆打金廷不同,是要中立了卧薪尝胆打黔西。恭喜他们,现在五岳真的易主给了魔门,他们完全拥有了回黔西的跳板。 经此一战林阡得到了教训。天上不会掉馅饼,你以为捡来的便宜,实际很可能已经预付了代价。 那时帐外忽然一阵狂风刮过,错觉营帐都要被掀翻,众人才刚站起张望,帘外不知何时多了个白衣少女,眨眼就窜到了十三翼的跟前:“我要见盖世英雄!”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拦。 那少女一看就是不谙世事,冒冒失失地扑进帐,一把抓起林阡衣袖:“快去见秋儿!” “你是谁?”邪后注意到她面庞雪白,娇小可爱,既说“秋儿”,必然是燕落秋的人。 “再不去,就死了,你不是盖世英雄吗,怎么就这么狠心啊?!”那少女看林阡无论如何拉不动,急得险些哭出来,“秋儿从小到大连病都没病过,更别说受伤吐血快死了。” “林阡医术不佳,难救垂死之人。”他听她伤势这么严重,虽也动了恻隐之心,但思及她瞒住他她的身份和立场、以及用逐浪的命引他上当连累盟军,总是不能对她原谅,因此狠心拒绝。 那少女气急败坏说不出话,一急跳起来要伸手挠他,被林美材一把擒住手腕往回扔:“放肆得很!”她被林美材一瞪,惊了一惊,却即刻挺起胸来,杏目圆睁,理直气壮地把林美材迫退一步:“有误会就要解释,有话就要当面讲!”林美材悻悻地放开手:“同道中人,我和你想的一样。” “你且回去转告她,这一箭,算我林阡一个人亏欠她的,或能使我出于道义原谅她对我的欺瞒,从此恩怨两清、永不再见;然而她亏欠盟军之处,不能以这一箭勾销,盟军绝对与她为敌、泾渭分明。林阡只恨在古刹外没有旋渊阵来窥测真心,竟被她算计来和谢清发、完颜永琏三方互耗最终获利,不,就连那旋渊阵,只怕都是骗局。” “才不是啊,旋渊阵是真的,是邪后昔年自己摆着玩,只是后来迷在雾里,很多年都不曾再见到……”那少女连连摇头,急忙解释,“还有,秋儿没有算计什么互耗,她根本没想到你会被困在冥狱、还连累你的手下的人败仗。没错,她是很希望由你来打死谢坏人,但却不希望你有丝毫闪失!”她似乎不善言辞,越急说话越磕磕碰碰。谢坏人,却一定是谢清发了。 “为何偏是要我打谢清发?”林阡冷笑一声,“不希望我有闪失?《镇魔》便是她苦心孤诣要克制我。” “《镇魔》只是她从前自创的琴律,你没出现时好像就弹出来了,克你的事我也不懂,也许就是刚好而已……”少女振振有词,“你要将她从谢坏人身边救走、娶她做她唯一的夫君,可不就偏是要你打谢坏人吗?” “没有算计三方互耗?现在她不是最后赢家?金军、盟军、五岳,全都被她谋算得那样惨。”海逐浪蹙眉,补充林阡的话,质问。 “不是那样!若不是为了你的人能安全撤走,她也不会受着重伤还去强打薛焕。宗主明明说了,已经掌控了吕梁地界,我们计划完成大半,慢慢赶走五岳那些愚蠢人类,不急于一时,更犯不着惹那些金军。”少女泪眼汪汪,高声去凶海逐浪,“可秋儿就是不听,说什么五岳的战力必须挖出来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