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 石中庸脚刚迈出一步,就见一个小头目慌张跑过来:“石大侠,不好啦!风将军住的屋子塌啦!” 华子榆、杨若熙、寒泽叶均是大惊:“五加皮呢!?” 当风鸣涧冲进废墟残垣中时,到处是碎砖落瓦、断木遗灰,根本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哪里能见到五加皮的影子,一脸惊惧的他,踉跄地在其中边爬行边寻找,心下又忐忑又悔恨,声音颤抖,神色害怕:“臭小子……你在哪儿啊……” 他向来糙养五加皮,五年来风雨无阻地打打骂骂,只想如此回报五加皮那不负责任的母亲,然而今日他忽然有些后悔,他为何把五加皮手脚绑着留在屋里,犯下这不可原谅的错误!屋子倒塌的那一瞬间,动弹不得的五加皮该是怎样害怕和无助! 风鸣涧找得满脸石黑,被灰尘粉末呛得连声咳嗽,被绊了一跤膝盖也磕碰得血流不止,而五加皮的残骸也没找到,绑他的绳子居然也粉身碎骨了吗?! “不!不可能死的!”风鸣涧满头大汗,只顾哀嚎,“臭小子,给我出来啊!你总得留我一全尸,没有全尸,一根骨头总可以啊!” 石中庸等人闻讯赶来,见此情景,唯能发动各位,一起帮他翻石倒砖。 “这……这什么世道,坐在家里房子也塌得下来!”陈静多了一嘴,石中庸低声道:“真没想过东城失火西城鱼死,偏巧鸣涧的房子最不经震……” 风鸣涧垂首顿足:“我害死了一个才五岁大的小孩……才五岁,还拖着鼻涕,阎王爷要他去干什么啊……” “风将军,请节哀。”这时耳边响起个稚嫩的声音。 风鸣涧还没意识到那是谁,还在泪流满面:“我不该住这间破屋子的,独独倒了这一间啊,主公啊……” “风将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男儿岂能为了身外之物痛哭流涕!”那人一掌拍在风鸣涧肩上。 风鸣涧泪眼朦胧,只看到有人拿着绳索站在废墟里,正咧着嘴对他笑。 “臭小子……你没死?!”很显然五加皮是偷溜出去玩了会,而且还带着绳索一起…… “你……你怎么出去的?”风鸣涧不解之余,带着点高兴。 “这有何难!”五加皮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绑紧,又像会缩骨功一样,轻易从绳缚里出来。动作老练,迅雷不及掩耳。 “我练了快五年啦!爹爹你今天才知道啊!”五加皮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这臭小子!敢情我每次绑你你都在笑话我!”风鸣涧一跃而起。 “哎呀爹爹又打人啦!”熊孩子穿梭在正自微笑的石中庸、陈静等人中间,一转眼就溜走了。 “这孩子,习武资质不错。”陈静回过身来,看风鸣涧追过去打五加皮,五加皮一路小跑也跟练过似的。 “还是鸣涧会教啊,一直都是寓教于乐。”石中庸说。 “改天让他来指教指教咱们塑影门。”陈静赞不绝口。 华子榆、杨若熙面面相觑,明明这风鸣涧没有寓教于乐啊…… 一路小跑直接把五加皮逼到快溜桥附近的死角,五加皮跑不过他就呲溜一声直接蹿上树,快得跟猴儿似的。 “下来!臭小子!别逼我!”风鸣涧上辈子作了多少恶才得来这么个讨债鬼! 风鸣涧不得已脱了厚重的外衣和鞋开始往上爬,然而……戎马半生就这点技能不太好,好不容易爬到五加皮所在,就看他顺着一条树枝轻轻一荡飞到了对面…… “你他妈……”风鸣涧差点没被气炸,五加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