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岁羞耻地闭了闭眼,还是像鸵鸟一样缩着,不肯起身。 谢屹忱低哑的嗓音自头顶传,带着点懒散的欲:“谢谢?” 又分钟一动不动。 “嗯,帮助,”宁岁他怀里诚恳地抬眸,“发疯清单上又划掉一条。” “哦?你清单上还有这?” 谢屹忱眯了眯眸子,眸光深暗,稍稍低睫,视线掠过她粉扑扑的脸颊,往下落在染着透亮水色的唇。 像是水蜜桃,光泽细腻而饱满。 宁岁并未意识到这些,眼神闪烁,以气声接他的话:“以前没做过的事儿嘛……” 唇瓣一开一合。 谢屹忱盯着那处,蓦地抬起手指碰了碰。 宁岁的声音戛然而止,紧紧看着他。 不知是想抹去还是加深印记,他的指腹缓缓而又暧昧地在她下唇上蹭了一下。 很快垂眸,压低声音:“想不想再亲一下?” 宁岁瞠大眼睛,没能出声什,谢屹忱俯身又压了下。 他们这里的藏书类别是人文与历史-Ⅲ,都是厚厚几百页的大部头,古朴的书卷气弥漫开,和着午后阳光,图书馆的一角发出极为隐秘且赧然的细碎亲吻声。 层层书架头有人回走动,只不过视野被挡住,因着距离的阻隔,边的声音都减轻许多。落在宁岁耳畔,只能听到轻到难以察觉的步伐声,却像是直白踏在她的心间。 一开始只是试探,后慢慢地深入。 属谢屹忱的气息实在太过有侵略性和存在感,宁岁有点抵抗不住,手指胡乱地攀附在他结实的肩头,脸也被他捧着,她下意识想要向后退,结果被他揽着腰又拉了回。 ,只是亲吻而已。 怎会这样,呜。 人都很青涩,但宁岁察觉到现在显是谢屹忱在带着她,她什都不会,被动承受着,胸腔里是急湍湍的乱流。 阳光灿烂地照在图书馆的桌角,爬山虎的枝叶悠悠在微风中摇曳,窗是天朗气清的冬日,窗内则是另一番不为人知的景象。 宁岁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如果她晕倒,那一定是被谢屹忱害的! 她纤细的手臂屈起推按在他宽阔紧实的胸膛,细细揪着他胸口的衣服,整人被圈住,不得挣开也无力动弹。 过了会儿,感觉到这人含笑又滚烫的气音哑然落下。 “笨蛋,换气啊。” - 宁岁原本计划今天重点复习一下数分,谁知事情走向完全没有按照预期发展。 墙壁上有挂钟,时间一分一秒地转动着,后被谢屹忱放开的时候,宁岁迷迷糊糊看了眼手机。 ——他们居然亲了有半多小时。 救,命。 啊啊啊啊救命啊!! 唇上的触感还有残存,酥酥麻麻的感觉,心跳也乱如麻,过载失速,窗口飘动的爬山虎好像时刻在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 这环境太过深入人心,哪怕不干别的也没办法静心学习,宁岁没有仔细看谢屹忱的表情,起身慌慌忙忙往卫生间的方向溜去。走的时候不忘拿上自己的水壶作为借口。 水房在借书处的另一边,宁岁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