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粉红色卡通图案,傻傻气又显眼。 她贴得还挺兴致盎。 “……” “嗯。”宁岁思索一下,忽发觉他左手手背也有刮痕,像是被玻璃弄到的,“怎么这也有伤啊?” 她抬起眼,叫他:“谢屹忱。” “嗯?” 宁岁抿抿唇,试探:“你是不是为对称好看点,才专门去揍的人?” “……” 谢屹忱鼻腔中哼笑声,没这话,而是盯着她:“那男的是什么人。” “是我室友的前男友,之前因为劈腿才分手的。”宁岁又给他左手涂碘伏,很扎实地贴个库洛米图案的创贴,轻轻摁两下,“不重要的人罢。” 谢屹忱懒懒嗯声,把她刚才还过来的外套收好,这才拎着包站起来。 这离紫荆操场的步行距离不算特别远,两人就顺着新民路往北边走去。 谢屹忱闲庭信步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踩脚边层层叠叠的落叶,宁岁偏看一眼,也学着往上踩踩,轻微碎裂的清脆声让她恍惚到高二那个安静的雪夜。 身边有好几个人骑着自行车呼啸着冲下大坡,谢屹忱还是插着裤袋。密长的睫羽虽深深覆落下来,姿态仍是惬意散漫。 他低着的时候嘴角淡淡地平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宁岁顺一:“他都有自行车,你没有吗?” “没。” “为什么不买啊。”清大不是南北纵两公吗? 这人应声,尾调拖长:“哦,因为我有摩托车。” 宁岁:“……” 谢屹忱侧眸瞥她一眼,勾唇补上:“放宿舍那边,没开出来。” 就这么一路走到紫荆操场。 不过来还不知道,这儿架起一块巨屏银幕,有人在调试设备,似乎准备放电影。 原本空旷的草坪上两两自地围坐着同学。 还有生在地上铺那种野营的餐布,旁边放着一盏小夜灯,和朋友盘腿坐在上面,等待电影开场。 宁岁明显有点感兴趣,谢屹忱随便个男生,才解到这是电影社在搞招新活动,放的是近两年的一部英国独立电影奖提名片,比较小众,叫《A Brilliant Youn Mind》(《X加Y》)。 宁岁偷瞄工作人员前前后后地忙碌,禁不住道:“你清大确实有钱,随便一个校级社团也有资金用这么好的设备。” “嗯,那确实。”谢屹忱勾唇,说着不紧不慢瞥她一眼,“现在考虑转学还来得及呢。” “……” 他也选个中靠前的位置,宁岁从包掏出一张类似桌垫的东西,恰好可以容纳两个人距离合适地坐下,谢屹忱兴味地扬扬眉梢:“你怎么什么都有?” 还不是因为芳芳准备的多呗,一个劲儿的给她塞东西,宁岁瞥他一眼,诚恳道:“嗯,你也可以叫我岁啦A梦。” “……” C楼超市就在附近,在安顿下来之前,宁岁忽说:“我去买几瓶酒?” 谢屹忱语气懒散:“干什么?想喝?” 看他这样,好像压根没把身上的伤当一事。 宁岁觉得光她亲眼见到的都好几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