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起玩过一段时间,会有感情上的私心很正常,谢镇麟自己还是偏向不投资:“我再想想吧。” 两人没有聊,谢镇麟还要赶午的航班,看了眼手表:“从潮州给带了一些玩意儿回来,放客厅里了,一会儿记得去拆。” 眼看他要开门走出房间,谢屹忱忽然叫住他:“爸。” “嗯?” 他不带情绪地撩了眼皮:“我想问,觉得样有意思吗?” 谢镇麟回过头来静静看他,一时没有出声。 儿子不知不觉间长大了,身高早已超过他,五官也俊朗出众,遗传了他和若蕴身上所有最好的特质。 谢屹忱比同龄人要成熟很,但谢镇麟最欣赏的,还是他目光里那种年人敢问天高海阔的胆识气魄,以及尚未被世俗磨平的锋芒棱角。 所以谢镇麟一向是以最平的身份与他对话。 他轻叹了口气:“阿忱,我知道一直以来,并不认可我和妈妈的为方式,但要知道,做利益共同体,远比被爱情捆绑一起更加牢固。” “没有哪一种爱情是不会消散的,种开放式婚姻的观念,我们当初结婚的时候就开诚布公达成一致。” “也许会觉得我和妈妈感情疏淡,但其实她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家人,我们无论如都不会背弃彼此。我也可以向保证,家会一直保持最初的模样。” “……” 谢镇麟带章悦离开之后,谢屹忱坐二楼阳台上望外面的花园发呆。 谢镇麟和邱若蕴一直以来都是一对无比开明的父母,谢屹忱时候学校里惹出什么,两人从来不偏听偏信老师或其他家长的一面之词,而是让谢屹忱自己说,他们再去分析判断是非对错。 谢镇麟以前就告诉他,每人都有权利去选择自己想要过的人生,不要对别人过评价,也不要胆怯畏葸,不敢活出自己想成为的模样。 犯错是很正常的,因为我们都是凡夫俗子。 即便犯了错,也要拥有敢于再度站起来的勇气。 谢屹忱知道他爸妈业心特别强,是俩狠人,遇到彼此之后观念一拍即合,有了想要建立家庭和业的想法。 关于开放式婚姻件,谢屹忱是初中的时候自己发现的。 其实早年两人还算温情,没有把任蛛丝马迹摆到台面上来,也会很细心地他面前营造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 后来可能是看他长大了,该懂的都懂得差不了,就懒得装了,家里慢慢地出现了一些他从没见过的,属于别人的东西。 谢屹忱就跑去问他妈是怎么回,夫妻俩坦诚地坐来,直接告诉了他所有的相。 谢屹忱当时觉得挺残忍的,后来心想可能也是老爸老妈的某种良苦用心,毕竟见识过样的情,荒唐世道里再看到什么都不会惊讶,心脏承受力该有强大。 午后的阳光慵懒,谢屹忱仰头靠软沙发上,抬起左手臂,敛眼仔细看那条显眼的长疤。 其实比起那么年前,已经淡了许,只剩浅浅的痕迹。 条疤的成因,只有张余戈略知一二,不过他知道的也不是全,只以为是他父母打他时伤到的。 其实,是因为邱若蕴某次约会过后不慎被记者拍到,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