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美,但是一眼就能认出来。”喜鹊咬唇忍住哭意,“我一直在找公孙小姐。” 说着掏出脖子上挂着的圆珠,道:“终于能够物归原主了。” 池沼倒是没觉得喜鹊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物归原主?你知道这个圆珠是公孙黎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情绪大起大落,刚想张口,一口气没上来,晕了。 池沼胳膊一重,刚精神还可以的人软倒人事不知。 得,赶紧送医院吧。 这家伙明明就撑不住了,还强撑。 池沼在心里叹气,是个要强的。 医院。 池沼看着手里的圆珠,触手温热,天下恐怕再找不出比它更黑的物件了,黑的感觉下一秒就要淌出汁来。 看够了还给公孙黎,道:“这个一看就是不凡之物。追杀喜鹊的是哪波人?” 公孙黎:“是贺情的人。他杀人取心就是为了止住每月的剜心之痛,现在知道有更好的办法,以他的为人,又怎么会放过。” “徐子舒这个人若非必要,是不愿意闹出人命的。喜鹊的命,对他来说就是不必要的,他也不喜节外生枝。” 池沼听得点头:“这倒也是,他除了派人跟踪我们,也没做别的。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徐子舒是个心思似海深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出手的,倒不如维持一吹就散的和平局面。 池沼看着病床上还没醒过来的喜鹊,感叹道:“她本事倒是不小,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从贺情手中逃脱,不得不说有点东西。” 这话题当事人下一秒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 昏迷前的记忆一幕幕展开,绝境处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绝境逢生。 右手背扎着针头,用左手挣扎着起身。 公孙黎过来扶她靠坐着:“你身上伤太多,手臂那一刀深可见骨,再深一寸,你的左手就废了。右脚踝骨裂,其他就是皮外伤了。” 喜鹊低着头,垂着眼,喏喏道:“公孙小姐。” 语气中满是恭敬。 池沼想起来她昏迷前的话,问:“你说,你家里有公孙黎的画像,是怎么回事?” 喜鹊:“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妈年轻时遇到一个人,那个人救了她,又教了她一些本事,后来这个人死了,临死前,将圆珠和画交给我妈,要她一定要将圆珠交给画里的人。” 公孙黎看着喜鹊:“这一路辛苦你了。” 喜鹊摇头:“没有那个人,我妈早就死了,就更没有我了。得了恩,就要报恩。没有什么苦不苦。” 池沼:“像你这样赤忱之心的人真是了不得。” 喜鹊不好意思的小幅度摇头:“我没有你说的这么好。” 公孙黎:“你就安心养伤,不用担心其它。” 圆珠物归原主之后,压在肩头的大山没了,喜鹊顿感轻松。 不用担心到死都没法完成任务。 回到家,池沼催促着:“过两天就是十五了,圆珠也有了,你快用吧。” 公孙黎:“这几天都不要进房间打扰我。” “你放心,外面交给我。” 交代好一切后公孙黎便回房间了。 池沼一颗心七上八下,总也放不下心,怕过程中出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