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务繁忙根本无暇 去祭奠她,只有上清宫他只消片刻就会到,可他竟然一次也没有!本宫那次气急了,便与他吵了 起来。我时常在想他是不是因为身在太子位,得到的权力太多而失去了那颗承载人情的心!每每 想到这里本宫都难以入眠,怕本宫去地下没来见姐姐。后来我便放弃了,反正我再怎么活也一定 走在他前面,姐姐真要怪罪,我替他抗下就是了。” 谢青音神色复杂,“贵妃娘娘—”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好喊了这么一句。 玉贵妃拍了拍她的手,似是安抚她,转头看向云贵姬,“那么你呢,我记得你的贴身侍婢叫是银 袖吧,瞧着她行事素来稳重,究竟犯了何错能让你把她贬到放生殿,那个地方可轻易不能去 啊。” 云贵姬:“娘娘,嫔妾今日没将蓝竹带在身边,您不知道那日嫔妾在放生殿被银袖气急了,这才 随意指了一个罪奴做贴身侍婢,反应过来的时候明明是炎热分明的夏季,可嫔妾这心里净是凉 意,您说若是指了一个穷凶极恶、居心叵测的罪奴怎么办,还好还好,许是皇后娘娘在天有灵也 不愿意看着蓝竹在那受苦,嫔妾指的人竟是她。” 谢青音内心咯噔一下,也不怪她如此心惊胆战,实在是现在这个时候谁提到先皇后她都紧张兮 兮。 谢青音喝了口茶,余光看到玉贵妃皱了皱眉头。 玉贵妃:“说实话,即便不是你,本宫过些日子也会想办法将她带出来,当年她照顾姐姐不周, 这三年也算是对她的惩罚了。” 云贵姬:“若娘娘看到蓝竹当时的情形,一定不舍得给她那样的惩罚。” 玉贵妃:“她如今如何,可是受了什么伤?” 云贵姬想到蓝竹刚出放生殿的样子,眼里沁了泪:“受的伤大大小小数也数不清,面容消瘦就是 说形如枯骨也不为过,那手上的冻疮如今都是夏天了竟也没缓过来,娘娘,您是知道的,皇后娘 娘身边的人可堪比大户人家的小姐般矜贵,如今确实这副样子,可见那放生殿真是 ······”云贵姬说着说最后却说不下去了,她怕一时情急她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玉贵妃:“你既然知道放生殿不是好地方,那银袖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把人贬到那去。” 云贵姬:“娘娘我—” 云贵姬话刚说几个字,有奴才禀报说和羞夫人来了。 谢青音瞳孔微沉,又来了一个唱戏的。 云贵妃很开心,“快让她进来,正好青音和云贵姬也在,今日我这飞鸾宫又要热闹了。” 只是等她赐坐后,看到和羞身后站着的人,眼中满是愕然,“和羞,你······” 谢青音不明所以,察觉到不止玉贵妃的神色不对,连云满月的眼神也很复杂,于是悄悄问到: “怎么了娘娘?” 玉贵妃想了想,明白她只见过银袖一面,因此解释道:“你只见过银袖一面,没有印象也正常, 和羞身后的就是银袖。” 这会儿不说云贵妃愕然,就连谢青音也满是不可思议。 云满月前天才把银袖贬入放生殿,没过几天就被人救出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