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向小巷子走来发现了徐梵梨,所幸巷子里很黑他暂时没有发现李嬷嬷。 徐梵梨将李嬷嬷推至身后:“若是你还当我是主子就走。” 她现在没有易容,可体型气质变不了还是给那人认出来了,这不是王府上那位贵客吗? 对方眯着眼:“范僇今天要找的人是你?” 此刻李嬷嬷已经走远,徐梵梨不理会他转身往一个方向跑,却被眼前的男子拦住。 “好漂亮的妹妹倒也可惜,要不做我第七个妾室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就放过你。”他说着就要制住徐梵梨。 清脆的巴掌声划破了寂静,野猫吓得呜鸣。 “你居然敢打我!” 徐梵梨也不纠缠转身就跑,小心避过带火把的官兵准备在郊外客栈睡一晚就回去。 可她一刚踩上郊外的泥土,脸色就变了。 男人带着大堆人马似在这守候多时,直觉告诉她这就是范僇。 原来行踪早就暴露了。 她也不遮掩眼中恨意:“你为什么要害死凌子虚?他与你无冤无仇。” 范僇抽出剑,剑刃上闪烁的寒芒映出她面容:“凌子虚对你也无情无义,你又为何要做这些找死。” 他剑抵上她心口,噗嗤一声鲜血如注,这一剑是穿心而过的,好痛。 再看面前这少女她脸上被血溅到却并未露出脆弱的情态。 她手指抓着剑刃,素静的脸上很少有这般妖艳的红色,像初尝人血的妖精般诱惑。 好不甘心啊。 徐梵梨冷笑:“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你对不起的根本不是一个凌子虚,而是天下百姓,每日辛勤劳作不是供养你这样的狗官。” 范僇你会下地狱的,若有来生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范僇脸色难看松开手,阴测测道:“来人,给她身上打几颗棺材钉,让她死了也不能超生。” 发生在这年冬天的惨剧早就被人忘却,只有天上的月亮越来越缺。 梦就此中断。 她眼眶不知何时已然通红,世清哥哥…… 万万想不到范僇在之前还找了晏世清。 徐梵梨很久才缓过神来,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见晏世清,这时床边老者按住她:“姑娘莫要着急。” 她被几个丫头扶着躺了下来,打量这间房里的布置,这正是前世在南乐派所住的地方。 徐梵梨眼尾又红了。 “她醒了?”来人正是晏世清,“醒了就赶紧离开南乐,我已派人去通知你夫君,他也真是个疯子。” 奚凌年,差点还忘了他。 徐梵梨连忙道:“世……晏公子,别告诉他。” “为什么?你要连带着整个南乐跟你陪葬?”晏世清面无表情,眉头突而轻蹙,“我与徐小姐还是头一回见面,你怎么知道我姓名。” 这些年来他好像变了很多,记忆中总会带点心给她吃的世清哥哥看上去那么陌生。 徐梵梨笑得僵硬:“只不过在南乐的路上听到的。晏公子可曾见过我的丫头。” 春泥红着眼进来:“小姐,吓死奴婢了。” 里边的男子见此情形都退了出去,一时间房内只剩了徐梵梨与春泥两人。 “我昏迷的这几日,外边怎么样了,晏世清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徐梵梨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