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还有,对方当年只是还有点家世的书生,现在已经成了状元准备迎取公主。 这得罪过的人,可真多。 徐梵梨很是头疼,但还是表面上不输:“没办法啊,别家小姐都有自家的未婚夫夫君亲手摘冠,我孤身一人只能靠自己了。” 她说话娇滴滴的,明里暗里都是指桑骂愧,奚凌年玩味地看了她一眼,无奈道:“那祝夫人好运。” 掌着光影朦胧灯的宫女引徐梵梨下来,她一扭头就看见准备大施拳脚的公主,又一扭头又是看见了裴夏玄那个未婚妻嘉南郡主,还有一众京城的适龄少女。 那些少女容貌娇俏,梳着好看的发髻,一脸憧憬地望着远处精致漂亮的花冠。 这花冠可不寻常,上边栩栩如生的芍药是永生的,由各种颜色的丝绒线捻剪而成,外头缠绕了一些金线,周围环绕的绿枝又是由珐琅筑成,煞是好看。 看她们的表情,徐梵梨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她径直走到一众书院公子哥那边不畏他们的打量,目光由王过转向范僇,笑道:“还请大家手下留情?” 在场之人哗然,公公问:“侯夫人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花娘席在那。” 他手指着,徐梵梨很不喜欢他的称呼,面不改色道:“没走错啊,我今儿就是来争一争这花郎,若在场的各位还不如女娘,这——” “比就比谁怕谁?” “夫人待会可别哭。” 一众书院学生毫不留情嘲笑。 “不过话先说着,我们这一方书院能文能武,伤着了可不能怨谁,不过在下还想问问,夫人是打算拿绣花针与我们比试吗?” 那少女站在正下方,梳了一个利落的马尾,整张小脸很秀气。 她手背在身后,脸上很自信。 皇上兴致被勾起来了,叫人又放了几件玉牌上去:“我倒要看看我大齐的男儿究竟如不如一位女娘。” 裴夏玄此刻急得都要跳下去了,使劲对奚凌年挤眉弄眼。 可奚凌年只是漫不经心地品着酒,低笑:“真狡猾。” 就能不能管管楚湘宁! 太监拿来一横幅,念道:“古有六艺礼 乐射御书,这礼我相信在场的各位都是知书达理之人,那我们来比比古琴,太后娘娘今日头疼,正想听听曲,那么现在按顺序就从公主与他夫君开始吧。 ” 一时间投向徐梵梨的目光极其怜惜,谁都知道她音律一窍不通待会下不来台,要不要这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