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帕萨莉欣赏他的又一个极少的优点之一。 他认为抱怨没有任何作用,只会让心情变坏,而情绪不稳又会让工作能力下降,这是“白痴才会做的事”。 帕萨莉觉得心浮气躁起来,把面前剩下的稿件推到一边,转而拿出自己的书本、笔记和羊皮纸。 她迫切需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改善一下心情。 在斯拉格俱乐部受到启发后,帕萨莉学习并研究了一些烹饪魔法,而巧合的是,此次魁地奇比赛又将其中一个咒语(果冻咒)运用到了比赛防护中,因此她就想沿袭上次做圣诞模型的方式,试着把此次运用果冻咒为魁地奇球员做防护的例子也写成论文――题目就是《跨界魔咒的灵活运用――以果冻咒在魁地奇比赛中作为防护魔法使用为例》1。 她的打算是,请教一下邓布利多教授,维尔比拉夫教授以及教飞行的敏思特教授,看看能不能把防护魔法运用到魁地奇比赛中,为每一位球员的安全提供足够的保障。 当然,这么做也不是没有私心――除了不想朋友们受伤外,她也不想因为每次都担心朋友们的安危而被迫观看充斥暴/力/色彩的运动。 “你倒是会偷懒。”就在她写得起劲时,汤姆不知何时坐到了她身边轻声说,但他嘴上这么说着,却一边看起了她羊皮纸上的图示和文字,一边挑起了眉毛。 就在帕萨莉想反驳“现在是复活节假期,为什么不能在工作了一上午后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放松一下呢”时,只见汤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演算纸,一抿嘴,伸手够来他自己的笔和纸,也低下头写写画画了起来。 “为什么只是关注‘果冻咒’?你想过把它跟漂浮咒结合起来吗?这两个咒语同宗同源,兴许可以加以结合,让威力变得更大,比如这样……”他一边头也不抬地说着,一边笔尖簇簇地写着,细长的字体没一会就布满了整张羊皮纸――上面全都是魔咒结合应用的理论推导过程。 见状,帕萨莉只好打消了自己尚未出口的长篇大论,认真看起他的演算来。 “可你这里根本不用再演算一遍,用阿肯萨定律,心算一下就能出来结果,”看了一会,她也忍不住认真起来,一旦找到他演算的漏洞便立刻毫不留情指了出来――一涉及到学术问题,帕萨莉就觉得自己也变得出奇地好斗较真起来,“还有,你这一步是怎么来的?” “如果你没瞎的话,”汤姆也毫不客气地一边傲慢轻声说道,一边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点在羊皮纸上,抬起了下巴瞥了她一眼,“演算是为了这一步才做的,如果没有这一步,后面的演算就不准确了。你用的阿肯撒定律只适用于单个魔咒的演变,多个会出现什么情况?心算不会出错吗?我这个也可以用于不同魔咒叠加改进。” 帕萨莉仔细盯着他说的那一步,联系上一步来回看,没注意到盯着她发旋的汤姆黑眼睛里流露出了得意和愉悦,仿佛帕萨莉的提问正中下怀,又好像他就等着帕萨莉发起质问、好狠狠反击,又或者他只是单纯地为占得讨论上风而高兴。 “可你也说了,它们是同宗同源的魔咒,”帕萨莉沉思了一会,开口反驳,一边站起身来,去翻自己的魔咒词源字典,“如果是这样,那么阿肯撒定律也是适用的,我记得有过这样的先例,1657年的魔咒大师莫罗斯-杰纳逊2就运用了这个定律将泡泡咒和吸附咒结合到了一起,发明了一个灭火咒。而泡泡咒和吸附咒好像也是同宗同源,属于拉丁语系的魔咒……” 同时,她还找出自己的另一本笔记本,哗哗地翻着,找到那一页后,把上面摘抄的莫罗斯-杰纳逊的推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