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手用力一拉:“走!” 钟蓁蓁和表姐踉跄了一下,亦步亦趋紧紧地贴着白牡丹,胆战心惊地往外走。 没想到这个男人还真的停在了原地,没有再追上来。 男人在她们身后,看着白牡丹的背影垂涎三尺,喉头不停地滚动:“张四爷的未婚妻是不能碰……” 三个女人越走越快,出了卫生间的走廊后白牡丹松开了钟蓁蓁。 钟蓁蓁和表姐抱在一起,突然失声痛哭。 这时许久不见两人的钟怀民寻了过来,钟蓁蓁一看到自己的哥哥就扑过来哭得更厉害了:“哥哥,哥哥……” 白牡丹脱力般地靠在了墙上,刚刚她心里也是非常害怕的,这些土军阀以前基本上都是土匪,她一直担心这人心一横什么都不顾,自己根本唬不住他。 “怎么回事?怎么哭了?” 钟蓁蓁只顾着抽搐,没空回答钟怀民。 钟怀民转向一旁焦急地问道:“怎么回事?阿蓉你来说!” “表哥,有人……有人欺负我们!” “谁敢欺负你们?!人在哪?来人!来人!” 钟怀民大喝,一楼宴会大厅的经理和钟家的仆人同时被惊动,一群人都跑了过来。 一直守在门厅处等着白牡丹的朝醉楼服务生听到里面有喧闹声也跑了过来,看到靠在墙上的白牡丹,吓了一跳。 “小姐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白牡丹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勉强起身带着服务生离开,身后的钟蓁蓁还在哭泣。 不过后续的事情会怎么处理,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 服务生把白牡丹扶到了休息室,出去要了杯热水,她慢慢喝下,缓过来劲后就回朝醉楼了。 天色刚刚暗下来的时候,张知行出现在了洪帮自己的码头,今日这里有一批货要出。 公共租界的警察看见他的车过来,警队的队长赶紧上来打招呼。 车窗放下,张知行露出了脸。 “四爷今天怎么亲自过来了?” 柳成已经下车绕到了队长的身边,张知行看着弯腰站在门边的队长面容还算亲切:“今天走的是面粉,风太大水面不平静,我亲自来看看。” 张知行看了看远处正在卸货装货的工人,问道:“检查得如何了?有没有违禁的东西,或者人?” “四爷哪里的话,我们兄弟看过了,都没问题,没问题!” 柳成抬手在嘴边哈了口气:“这么冷的天,真是够折腾你们了。” 队长即刻叫苦:“谁说不是呢!” 柳成放下手伸进了大衣兜里,掏出了一个油纸包递了出去:“四爷给各位兄弟喝酒暖身的。” 队长勾着眼睛看一眼,缝里透出的那颜色可是英镑:“呦,四爷太客气了,我们是执行公务,受点冷是应该的,应该的!” 张知行推门下了车,队长反应比柳成还快,赶紧上前帮忙扶着车门:“四爷慢点!” 张知行的车门一打开,他座驾后面的两辆车上也同时下了十来个人,很快就围了过来。 张知行理了下袖口,说道:“你们接着忙。” “好的,好的,四爷忙,不用管我的。” 一群人走了。 一旁的新人小警察看着这气势十足的场景,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