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境,就有意思了。” 可我依旧无法确定,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郊外荒无人烟,丛生杂草有一米高。在造纸厂附近,齐璎让我放缓车速,“不许停车,就这样打开车门跳出来,然后往外跑。” 我只好照做,跳下去的一瞬间,我的右脚崴了。拖着受累的脚,我还是不敢懈怠,拼了命的走,没多远,汽车就炸了。 我的后背疼痛不止,飞溅的碎片和石块已将我身体割伤。鲜血淋漓的我,终于昏倒一处草丛中。失去意识之前,我听到她说: “这是一场奔赴死亡的游戏,游戏结束后,属于你的人生也结束了。” 再后来,我才知道,我载着的车的后排座位下有一具尸体,她已经顶着我的身份毁身于爆炸中。 我为这W基因异变拒绝了齐璎,但齐璎还是得到了所有数据,还成功地报复了不识好歹的我。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一列陌生的火车上了。火车被包裹得密不透风,黑暗中,我看到身边的几个人,他们跟我一样是被关押的命运。 我们毫无人权,是被周转出去的货物。 “这是去哪儿?”我问。 “‘秘密管制区’,在西北无人区,是一处非法拘禁地。”一个男人回答了我。 “警察不会来找我们吗?” “别想了,我们在社会上已经死亡,连死亡证明都开好了。现在我们是黑户,只能任由他们处置。” 我对未来一片茫然,唯一令我心惊胆寒的,是齐璎对我的威胁。 谁又会知道,我在这个恶心的地方,被困了五年。 管制区由雇佣兵看守,有七八位代管长即管理人员。被送到这里的人按性别分开受管制。管辖区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游走于在各个跨国组织中,为他们输送利益。被贩押的都是有价值的人,大都是各行业的前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