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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梦(2 / 3)

内附身,吹熄了眼中代表神志的光亮。

……

她站在虚无之中,伸出手——是一双小孩子的手。

稚嫩的少女在原地轻盈转了一圈,身着的蓝白水手服裙摆摇曳,像花朵一样绽放。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大概多少岁,十三四岁?但自己真实中学时代穿的不是这种款式的校服……

“这是哪?”菊地绮良疑惑地开口,她还记得眨眼之前被恶灵附身的情景。

“最上幻境。”有人回答她。

哦,老公学习的最上……啊?菊地绮良顿住,僵硬地转向发声处。

最上启示伫立在空白的世界,外表退却了一切恐怖惊悚的元素,如同一个真正的人类站在她面前。

青年看起来很温和,也就是很好说话。

她直率地出口道:“你传染给我的诅咒?”

最上启示婉转地回答了她,“我们是亲人。”

“可我又不认识你哎?”就算是血缘关系,他俩也离得不近吧……

“我是真的关心你呢,”他温柔地笑着,“因为我真正关爱着绮良,所以才能传染身上的诅咒。”

上天可不好骗。

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菊地绮良摸了摸手臂上竖立的寒毛。

最上启示对她像个突然关爱孩子身心发展的父亲般说:“你让我失望。”

死去多年的恶灵并不在乎血缘关系,共同的诅咒才让他们真正有了链接。

菊地绮良就像被父亲忽如其来斥责的孩子一样掉下眼泪。

“非常糟糕呢,像只菟丝花一样的绮良。”

同样自认为菟丝花的菊地绮良却想质问他:你凭什么这么评价我,你知道我活得多么艰难吗,如果一个人不需要爱,那为什么要从小告诉我爱这个字,又让我被现实挤压进对爱的需要里。

所有人都只站在云端轻飘飘地抛出对她的形容词和定义词。

她也跟着大家一起轻飘飘地看不起沉重的自己。

眼泪不停息地从眸底涌出,她感觉自己和这泪滴一样径直向下,永无止境的坠落,除非跌落在地,和溅起的泪水一齐粉身碎骨。

最后,菊地绮良抹着眼泪说:“我从不是为了被你评价而存在的。”

泛滥的泪水仿佛永远擦不干净。

最上启示语调遗憾地说:“这样下去,你也只会走向跟我一样的结局。”

“我不会。”

老公说了其它世界里的自己也在很努力的活着,即使没有抓住影山茂夫,菊地绮良也不会枯萎。

她着重道:“我和你不一样。”

悲伤和痛苦虽然永不停歇围绕着心灵,但她从未被沮丧击败。

“那就试试看吧。”

最上启示轻描淡写地走近,在她耳畔打出一个响指。

菊地绮良连忙抬手去拦他的动作,嘴唇着急地开合道:“等等,试什么啊,外叔公……外叔公能不能把诅咒给撤回呢,这诅咒很费眼睛和感情哎。”

看起来很好说话的青年完全没理会她。

“哒——”

在响指声中,眼泪停止,灵魂恍惚。

四周萦绕的人声说:“这里的时间流速和现实世界无法画上等号,不用担心呢,你可以在这里度过‘一生’,直至灵魂瓦解,现实世界也只会经过极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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