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说。 捧在脸侧的手背忽然抬起挡住眼睛,头歪着,默然不语,编发叉出的几缕发丝晃晃悠悠地垂落胸前。 盯着她一系列动作感到些许迷惑的影山茂夫:小良又在做什么? 菊地绮良答:“我在忏悔自己的心地有点太肮脏了。” 怪异现象没有引起任何反响。 菊地绮良在睡前照例玩了一会手机,发现屏幕里没有跳出任何的新闻通知。 和之前的随机杀人事件不一样。 原来普通人看不到火焰,她后知后觉地想,怪不得我和他的记忆不一样。 怀揣着古怪的醒悟,菊地绮良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一个离奇的梦。 梦中,菊地绮良似乎是以第三人的视角见证着一个新生儿出生。 “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护士说,手中麻利地剪掉新生儿的脐带。 她的皮肤通红微青发白,怎么描述呢,十分奇怪的颜色。 新生儿都是这种颜色的么?梦中的菊地绮良不知道。 她的头顶还有薄薄一层打湿的金色胎发,整个人小得不能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