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能被小良看上,他穿越了很多世界寻找她,却发觉大部分世界他们没有在一起。 并非不和、分手、离婚,就是单纯的不认识。 菊地绮良问:“为什么?我这样爱你呀?” 影山茂夫也不知道。 有些世界的他在相遇那天突逢加班;有些世界的他在回家路上因为其他的事情耽误,所以只与她擦肩而过;有些世界的影山妈妈错身刚好躲过了人行道乱骑电动滑板的青少年;有些世界…… 大部分世界他们就这样错过了。 “那其他世界的我一定很可怜。” 影山茂夫摇头。 “每个世界的小良都在努力的生活,即便没有我,”一丝郁闷的神色浮现在他脸上,“小良也活得很精彩。” 菊地绮良叹气:老公懂什么……求生是本能啊。 她只是用脸颊贴贴眼前人柔顺的发尾。 “能相遇真是太好了。” 一个话题落地后,泛起回响。 影山茂夫沉静地问:“那如果可以实现一切的话,小良想成为什么?”他整理家里的时候看到了英语和运营相关的书籍,随手翻了翻,发现里面的细心勾画和笔记。 她心里想着不知道,嘴上说着:“之前我想的是成为影山茂夫的妻子,已经实现了呀。” 但为什么没有苦海上岸的感觉呢?四面八方袭来的溺水感没有消失。 还是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彼岸? 痛苦随着海浪波涛起伏,前进后退。涌入口鼻腔内的苦味被他辽阔的海洋冲淡,多了一点甜蜜。 她梨涡浅笑着亲亲老公的耳垂,看它变得红润通透。 “我太贪心了啦。” 被爱还不够,还想要尊重、价值、力量和傲气。 余晖斜照在又亮又软的金发上,连带着勾勒出夕阳底下的他们,一圈轮廓的微芒。 古怪的念头浮现在菊地绮良脑中:那都是妈妈没有得到的东西。 “你在别的世界有见到我妈妈吗?”她问黑发男人。 他显得很迷茫地回复不知道。 “我们回去的路上会再次经过那些世界吗?可以去找找看呢。”异想天开的菊地绮良说,“很小的时候,我爱她,也和外界一样忽视她,后面我又恨极她的懦弱……现在,我真希望我能拯救她。” 影山茂夫若有所思地低哼一声。 回到家落地的菊地绮良发现背了自己一路的老公的小腿肌肉都在抖。 这就一点也不浪漫了,她把影山茂夫推到在地上,“我给你踩腿。” …… 一只耳朵传入老公洗碗的杂音,另一只耳朵聆听着耳机里少年的声音。 菊地绮良教教阿茂做题的缝隙里再自己看看书。 写写画画间她不免认为自己的生活也太丰富,有点荒淫无道的感觉了。 大人沉稳可靠,少年天真可爱。 可惜她的道德感太高,还有不能犯罪。 “嗯?小良怎么了吗?” 被少年音追问的菊地绮良支支吾吾道:“呃……刚刚讲到哪里来了……” “小良讲到哪里来了?”洗完碗的老公走到她身旁问。 她的眼神飘忽,含糊其辞地说:“中学化学你会吗?” 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