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可她尝试寻找别人,越发感觉到影山茂夫的特别之处,比拥有超能力还要特别——他是如此温和、善良、投情;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所认知的社会优质男士很少具备类似的品质,有也只对他们的上司展示。 没听到回答,她探头,瞥到老公露出“啊还能这样”的表情。 下午的嘴瓢受到报应了,面色立刻铁青板着一张饼脸的菊地绮良开始大谈特谈这个世界的约会对象芦舅道然。 重点在贵餐厅豪车子大房子。 影山茂夫令人意外地认识芦舅道然,年少时曾在师父的事务所见过。 “小良是什么时候给他判死刑的呢?”他问。 菊地绮良咬牙切齿地想这个人真的吃定自己了,怎么这么肯定呢。 她顿了一会,感受着手心的温度,纠缠的肢体,感到自己的确非他不可。 情绪落了下乘,述说原因时的神色也就变得难以启齿。 “其实是最后o dutch的时候,后面他说什么我都不相信,特别是会请保姆这点显得非常不可信。” 影山茂夫惊讶于话语透露的信息,他从没想过是这点。 她找补般说:“老公,我愿意给你付钱哦,为你开一座香槟塔都可以。”虽然自己没有开香槟塔的钱,但信念是有的。 顶级牛郎影山茂夫心忖自己并没有那么值钱。 菊地绮良想着那只漂亮极了的钢笔说:“谈钱是不是很俗气?会不会破坏爱情的神圣感和纯洁性?” 怎么随便一样东西都能使爱情损失啊,爱情这玩意到底是什么? 她想说:钱一点也不重要,但也很重要。 虽然一般说这句话的主要重点在后半句。 她还想说:虽然这样想很丢脸,但我对于社会只剩下年轻、长得还行了,很多人甚至也不在乎这一点。我会解三角函数,但这不算“知识”。如果对方连年轻漂亮这点都不肯支付价格,那他会对自己付出什么呢? 付出关心和爱,但约会要AA或者o dutch。 他们能给的爱是什么? 颈后冷汗直流的影山茂夫侥幸意味十足地说:“太好了,第一次吃饭是我付的账单。”多亏了师父的再三叮嘱才通过了小良的初级筛选。 “我可以说实话吗?” 菊地绮良在之前发誓过要对影山茂夫敞开重重心事的一颗真心。 他撇过头,发现心爱的小良有点伤心,又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束缚里抽出。 愣在原地的她不可置信地问:“你要抛弃我吗?” 影山茂夫上前半蹲着回手捞起菊地绮良,稳固地背起她。这样他们的距离很近,又留出了可操控的余地,让她安心。 他不仅明白她的忸怩,还理解她的奇怪。 菊地绮良紧紧搂住影山茂夫的脖颈,停了一会,才战战兢兢将脸无畏地贴在他的背上,颧骨碰触到身下凸起的骨头,鼻头闻到皮肤的气味。 “请你告诉我。”他恳求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