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裴屿,我不是她,对不起…” 醒来时眼下一片青黑,耳下的铃铛响的她脑袋疼,最后出门时把铃铛取了下来,换成了淡黄色的绒花。 裴屿走在元晚枝的前面,怀中抱着自己的剑,高马尾和垂下的墨绿色发带在元晚枝面前晃呀晃,全然不像它主人。 一个不留神,元晚枝直直撞向裴屿的后背。 “对不住,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我昨夜没睡好。”元晚枝战战兢兢的道歉,生怕说的晚了就被裴屿削掉脑袋,她可打不过裴屿。 裴屿居高临下俯视着元晚枝,说话时宛如蛇吐信子,冰冷带着些许玩味:“元晚枝,你在害怕我?” 虽说是在问元晚枝,但元晚枝真切感受到了他明显是肯定了,元晚枝咬着下唇,不知道怎样回答。 见元晚枝不说话,裴屿又继续向前走,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用害怕,我倒也不做不出残害同门手足的事情。” 听到这话,元晚枝眸子亮了亮,快步和裴屿并肩前行。 “除了…” “除了?”元晚枝顿时心跳到了嗓子眼。 “除了那些人做出有违正道的事情。”他虽没有点名道姓,但元晚枝还是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不过片刻她又欢喜起来,自己又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说,裴屿不会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