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可也不介意将那些反对自己意见的朝臣提前送去接受奥西里斯神的审判。 “不过不知道,这次因为什么事情产生地争执?”我明知故问,图特摩斯便顺势将阿赫莫塞几人的意见都告诉了我。 我皱着眉头看向阿蒙神的大祭司哈普塞内布:“阿蒙-拉从未禁止过有才能的人坐上属于他的位置,哈普塞内布,你是在曲解阿蒙-拉的意志,质疑先王对森穆特与塞内米哈大人的认命,还是在质疑凯蒙帕拉国王的重用呢?” 森穆特已然去世,可塞内米哈不仅依然活的好好地,甚至已经爬上了图特摩斯宫廷大总管,这个距离西维尔仅一步之遥的位置。 两人都起于微末,全仰赖国王的信任与欣赏才爬上了如今的地位,比起阿赫莫塞与哈普塞内布这样的旧贵族,他们天然就有着更加“激进”的立场。 见被我点了名,塞内米哈离开了自己的座位走到大殿的中央郑重地朝着图特摩斯与我拜了拜。 “陛下英明!”听见我的点名,塞内米哈没有片刻地犹豫便拜倒在了我们的脚下。没有太多的言语,这句陛下英明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 哈普塞内布此时也回过了味来,他诚惶诚恐地看向我们:“我绝无质疑陛下的决策之意,更不敢曲解伟大地阿蒙-拉的意志!” “哈普塞内布,你不必如此紧张。灯不拨不亮,理不辩不明。现在这项政策还在讨论的阶段,有什么意见你们大可以提出来。但我希望所有的讨论都只围绕着政策本身,而不是夹带着私人的情绪。当然,将军们还要塞内米哈大人也是一样的。” 我站了起来,俯视着仍坐在地上面色渐渐变得拘谨地几位大臣。 “阿赫莫塞大人,我能知道你反对推行新政的原因吗?”我注视着这位已经年过半百的老者。他在我的心中,始终仍是十几年前那个,看到图特摩斯的成长会为之欣慰地老者。 可时过境迁,图特摩斯早就长成了一个成熟地统治者,他的思想仍停留在原地。 “我……”阿赫莫塞张了张嘴:“老臣忧心这样大的动作势必遭至贵族们的反对,非但达不到陛下希望的能够壮大军队与国力的目的,反而会导致国内局势的动荡。” 阿赫莫塞的言辞恳切,似乎这是出自一个服务了三代君王朝臣发自内心地担忧。 其实若要说来,阿赫莫塞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些旧贵族家庭的所思所想。他在朝堂之上所代表的,也正是这部分人的利益。 “我们的维西尔似乎误会了这项举措的最终目的,阿赫莫塞,我知道了你的担忧。你是在担忧一旦平民以军功封爵后,会稀释旧贵族在国内所能得到的权利对吗?”我心平气和地询问道。 想要有效率地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保持理智,有效地倾听和拆解对方的诉求。这是我从费恩教授那儿学到的,关于谈判的最基本地要务。 阿赫莫塞见我的态度平缓,并不似图特摩斯方才那般激烈,松了口气:“正是如此。” 以理智回应理智,人类的情绪就是这样互相影响着的。我感到自己的手被人从身后轻轻握住,我知道是图特摩斯。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我的心中安定,我知道我背后的男人会是我最坚强的后盾。 不论之后的事态如何演变,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我这边,就如我对他一样。 “阿赫莫塞,还有哈普塞内布大人,军功爵制的最终目标并不在国内,凯蒙帕拉陛下的心愿是以此制度激励我们的军队。你们都身居要职,虽然并不参与军政,但想必也很清楚,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