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梦了?” “......” “结婚典礼上的情景。”不容反驳,完全肯定。 “你很烦。” “哼哼,我是谁呢,我知道你所有的事哦。” “那又如何。”绀野千白喝下一口咖啡,随手拿了本包装精致且有着雪白封面的书靠在沙发的一角,打开翻了几页也没兴趣看下去。 “王尔德说过[离婚的主要原因是结婚。]” “比起和我谈论这个,好好补觉比较好。 闲言碎语很快沉淀了下去,霎时间周围一片沉寂,绀野千白喝下最后一口咖啡,咂了咂嘴,随意撕下书的一页揉成皱巴巴的纸团扔进了垃圾桶。似乎在为什么不满,她小声嘟囔了一句晚安,鼻翼轻轻翕动,就这样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Reer,live for the nt, not for the ries. -记住,活在当下,而非沉迷记忆的碎片。 * “千,你怎么了。”林檎抓起绀野千白平放在课桌上的手,紧盯着她左手腕上蓝色的腕带。 “没什么。”绀野千白迅速抽出手,顺势捋了捋前额的碎发。 “适度就好,会留下像蜈蚣一样的疤痕的。”林檎笑得十分灿烂。 绀野千白撇了撇嘴,对着林檎的背后做了一个鬼脸。 “哇!吓我一跳。绀野你竟然会做鬼脸唉。”隔壁座容易大惊小怪的苍空指着她叫了起来,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呵呵。”突然响起的笑声让林檎身体一震,偷偷敲了一下木桌,而后面的绀野千白似乎也听到相同的声音。 “有什么好笑的!”绀野千白下意识地朝声源处大声反驳,却看到那儿空无一人。座位是空的,所能想到的理由是训练还未结束。 心抽搐了一下,裂开了一道小口。 * “你喝酒了。”翌日早晨,灿烂的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漏了进来,碎成一地金黄。林檎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绀野千白说道,音调静如止水毫无波澜,却由于能明显听出的极力压下去的强大情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2年C组的教室极其安静,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这里,私语声只是在大家心中响起。 “......苹果的直觉总是这么准。”绀野千白以缓慢的动作坐下,拿出书本准备第一节课的内容。 “我自己也这么觉得。”林檎淡淡说道,转身坐了下去,好像刚才的对话完全没有发生似的。所有人都开始关注自己的事,虽然大家都对这次对话背后的情况抱有一定的好奇心却不允许自己跨过界限,‘立海的学生不能这么做。’哦,忘记说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这么想。 * “苹果和绀野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很想知道啊。”同一年级B组网球部的仁王雅治在第一时间就把林檎拉到天台问情况,这家伙的外号是【狐狸】,顾名思义,狡猾且擅长于欺诈——不论是在球场上或是生活中。 “想要我扣你们班的分吗?”林檎笑着说,她是风纪委员“为什么你站在阴影里而我要站在阳光下啊,不知道我讨厌太阳么。”她向前走了几步拉开米黄色的铁门走下阶梯......“立海的欺诈师连这点信息都得不到?呵。”仁王雅治几乎听不到下楼时应该发出的‘噔噔’声,林檎的脚步声太轻太轻,因为她有宛若空气般漂浮着的心。 一提到有关她们俩之间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