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见,这就又比来了。” “这么来,是落琴楼的错啊!”贾斯汀不知道什么候混入了人群,还直接接上了旁边吃瓜的两个群众的。 吃瓜一号不以为然,给贾斯汀解释:“梵音坊在朱弦城气势嚣张,压了不少乐坊。从前年得了琉璃牌匾,更是嚣张得不可一世。也不怪落琴楼这个候落井下石。年初的候,梵音坊可是逼得落琴楼飘飘姑娘当众毁琴,这等羞辱,落琴楼现在说几句都是轻了。” 吃瓜二号很快反驳:“飘飘姑娘固然可惜。但那也是落琴楼非要跟人家比试。梵音坊如今都这么可怜,人人危,落琴楼此举还是有些不够磊落。” 贾斯汀在旁边,一号说完应和着“是啊是啊!”,二号说完也用力的点头“不错不错。” 最后是两个围观群众觉得贾斯汀态度含糊,跟这不非黑即白的人说不清,便不搭茬了。 “清楚了。”贾斯汀从一层层人群中艰难的挤出来,头上的发冠都差点歪了:“落琴楼和梵音坊恩怨由来已久。梵音坊如今出了不少事情,落琴楼的人看不顺眼,说了些难的,两边人来了。” 许清焰着好优雅的乐曲,皱纹道:“?” 这是“”? “这就好比你们剑修来是用剑。阵修来是比阵法。乐修来,那不就是比弹奏?”贾斯汀倒是不觉得奇怪,给许清焰和许之恒解释:“落琴楼这边是红红姑娘,好像是年初被梵音坊逼得当众毁琴的飘飘姑娘的妹妹,今日也是想为姐姐报仇,弹琴的便是了。梵音坊这边吹笛的是如今坊主的小儿子笛飞声。” “得很清楚嘛!”许清焰夸赞,抬着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暂不想去凑这个热闹。 “我们先找落脚的地方再慢慢。”许清焰道。 许之恒和贾斯汀都没有意见。 三人慢慢退出人群,算看看朱弦城内有没有适合的客栈落脚。 才走出几米,身后突然传来尖叫:“死人了!梵音坊又有乐修死了!” 笛声划破一个短音,骤然停歇。 对面的琴声也很快停止。 本就热闹堵得水泄不通的大街突然变得混乱来。 “别挤啊!别挤我啊!我的脚……”贾斯汀被后退的人群推搡得差点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