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解释。” “那你?” “我不需要。” 梨酒又指了指门:“你在门外守株待兔,我走窗户进去,小心点。” 当梨酒身披月光打碎玻璃闯进隔壁房间时,山本纯和好友被人反绑双手跌坐在地上。两个女孩嘴巴被堵住,衣服也被划破,正瑟瑟发抖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一个男子拿着相机对准两个女孩调整着角度,另一个持刀的男子眼中满是邪气,蹲坐在矮桌边抽着烟,还没能对突然闯入的女人有任何表示—— “什么人!” 下一秒他手中的刀子被踢飞,颈脖处被一阵巨力所扭曲,“咔”的一声,便一动不动了。 本来在调整相机的男人反应过来,迅速夺门而出——然后便被守在门外的现役警察诸伏景光扭过手臂制服在地。 本来只有大厅和走廊还开着灯的旅店接三连三亮起灯,显然被玻璃和倒地声吵醒的不止一人。 梨酒没有打开房里的灯。 她站在黑暗里对视着按住犯人的苏格兰,眼中是还未退却的杀意。哪怕杀死她的“目标”时,她都未曾有过现在的愤怒。 苏格兰干脆利落地打昏了手中的男人,他余光扫过倒在地上的人,低声问道:“死了?” “没呢,虽然我很想将他切成碎片,但杀了人处理起来很麻烦吧,等下条子肯定要过来。啧,真讨厌。” 不过还好赶上了。 苏格兰伸出手,放在梨酒的肩上,轻轻拍了拍。他什么都没说,梨酒脑袋中溢满的杀意却在一瞬间褪去许多。 ——这个人的愤怒不比自己少,但我们都有必须要处理的事情,不是吗。 梨酒走到山本纯身边,两个女孩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变故,她解开她们身上的绳子,刚想拿下她们嘴里的布,却被人一把抱住。 “哇呜呜呜……” 胸口传来一阵湿意,耳畔是山本纯响亮的哭声。她张牙咧嘴,哭得毫无形象。 门外越来越多被吵醒的人,正在询问苏格兰发生什么了事情。 被抱得喘不过气来,梨酒用眼神向苏格兰求救道:咱俩能换一下吗? 苏格兰面容严峻地和惊慌失措的老板解释着,还不忘抽空回应梨酒: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