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仔细想了想,我确实有些杞人忧天,只要青川先生还要隐瞒身份,就算他真的收到了关于//黑//道//的消息,也不会把账算在我头上,更不会直接问我相关的事情。 ———— 我的行李没多少,大部分都进了我的肚子。青川先生替我办理了出院手续,我背着双肩包跟在他身后走过医院的长廊。 “园子,你的伤口还疼吗?” “别问啦,兰,你看她这样子,只是想趁机在床上躺着不去上课而已。” ……从天而降的一刀插在了我身上。这小子的声音总让我觉得些许耳熟。 我没忍住朝着路过的半掩房门内看了一眼,正对上一张似曾相识的少年的脸。 我站住了。 病床上穿着病号服的咖啡色头发女孩正喋喋不休地抱怨着什么,腿上还打了石膏,另一侧站着的黑发少女满脸都是宠溺的笑容,看向床上那人的目光坚定而温柔,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被热烈爱着的。 可惜旁边还有一个人。 破坏了这幅美好画面的正是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他仍然穿着初见时的蓝色西装制服,脸上是还未消退的调侃笑容。 “宫野?”他也注意到了我,大步流星地来到门边。目光在我和青川先生身上来回游离:“好巧啊,你怎么在这?” 青川先生低声问道:“你的同学?” 并不是。 一番介绍后,我认识了和工藤新一同为帝丹高中学生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我这才知道咖啡色头发的小姐居然是铃木财团的继承人,听说是被工藤新一牵扯进一件案子里才受伤的。唉,我的感觉没错,这人果然自带出事故的buff。 我则是刻意忽略了青川先生的介绍,只说了姓氏,他也很贴心的站在我身后不断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你呢,怎么进医院了?”工藤新一随口问道,目光时不时还盯着门外,显然对青川先生有些在意。 该不会我对每个人都要讲述一遍我的壮烈遇难史吧?不行不行,太社死了。我含含糊糊地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青川先生半是好笑半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没有拆穿我。 眼看工藤新一还要继续追问,心思细腻的毛利兰替我解围道:“我之前听新一提起过你呢,说宫野同学也是一位敏锐的侦探。” “不是不是,我只是一个路人罢了,什么杀//人//抢//劫//炸//弹//□□都与我无关!”我何德何能,在东京这种一天一小案三天一大案的地方,当侦探不和当/韩/国/总/统一样危险吗,谁爱当谁当去吧。 铃木园子小声嘀咕道:“反应真大啊。” 那是,本来就和□□说不清道不明了,身边还集齐了/警/察/侦探,反应能不大吗。明明是姐姐造的孽,为什么要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承担。 “侦探?” “啊啦,青川先生你没有看最近的新闻报纸吗?”铃木园子脸上满是推销自家傻小子的自豪模样:“新一这小子就是那位很出名的男子高中生侦探啦,帮助日本警方破了不少案子,还被誉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嗯,不是错觉,我身后的空气突然凝滞了一秒。 “园子!”毛利兰不好意思道:“真是的,都是报纸大夸其词啦,新一就是个满脑子只知道福尔摩斯的推理狂而已。” 我看工藤新一倒是挺乐在其中的,没有丝毫不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