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说话的声音逐渐消失，只剩下满屋的旖旎春SE。 秦明用行动证明了他确实体力甚佳，牛打不打的死，不好说，但楚昭昭到最后，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了。 禁谷欠一个多月的男人，真的惹不起。 结果自然是第二天，楚昭昭和秦明两人双双起晚。 秦明跑完长途，按照规定，有两天的带薪休假，所以，他昨晚上一点没收敛，都这样了，要是还能按时早起，那才是稀奇。 此时，秦念薇已经出门上学，秦晖也带着宋晨出摊去了，留了一个字条给楚昭昭。 秦明昨天跟秦晖在作协门口等楚昭昭的时候，秦晖就将他出差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摆摊的事情自然也说了。 他当时还问秦晖：“这样难道不属于投机倒把？革委会的人不管吗？” “大嫂说她打听过了，在集市上小打小闹，挣点小钱养家糊口，好像没人管，但想要做大的话，好像还不行。” 这是目前政策不明朗所导致的，楚昭昭自然不会当这个出头鸟，哪怕她知道将来的发展。 而且，别看如今只是卖几个包包，但比想象中要赚钱多了。 事实证明，老百姓手里有钱，也愿意消费，只是目前的供应跟不上。 说到底，还是生产力太低，跟不上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需求。 而生产力太低要怎么办，当然得靠人才去推动科技发展，所以，恢复高考指日可待，势在必行。 两人洗漱完毕，没在家里吃早餐，准备一起去集市帮忙。 路过国营饭店的时候，买了几个大肉包子，还给秦晖和宋晨带了些。 集市出摊早，一般都来不及吃早餐，楚昭昭平时也是等中途客人不多的时候，随便在旁边买点吃的。 两人到的时候，摊子前正有两位女同志在买包，秦晖非常熟练地给她们推荐包包款式，然后收钱找零，一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游刃有余。 跟平时那个不爱说话，总喜欢一个人安静待着的秦家老二，简直就像两个人。 秦晖现在能靠自己的能力挣钱了，人自然就变得自信起来。 虽然他还做不到像楚昭昭那样当街吆喝，但像其他摊贩那样招呼客人，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就连宋晨，都学会在旁帮忙递袋子，还会用充满童真的声音，夸买包的姐姐好看。 当然，他说的是“包”好看，但对方显然没GET到这一点，心情非常美丽地付款拿下。 他们是在楚昭昭的影响下发生的潜移默化，他们自己，以及楚昭昭，可能都没怎么注意，因为他们一直待在一起。 但秦明的感受却很明显，这是一件好事，他心里高兴，同时也感激楚昭昭带来的变化，觉得日子越来越有盼头，浑身充满了干劲。 “大哥大嫂，你们怎么来了？”秦晖出门前特地没去叫大嫂，就是想让他们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过来看看，这是给你们买的包子，你和小晨赶紧吃，摊子交给我和你嫂子。” 两人也不矫情，接过来就站在路边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秦明则跟着楚昭昭一起卖包包。 短短十多分钟的时间，秦明就亲手卖出去三个包，一共进账8.4元。 可能是楚昭昭亲自做模特引起的效果，总之，生意比刚才秦晖卖的时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