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开始、 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在她对今晚的期待中又生出另一种带着灼热的刺激,她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在猛烈地拍击着胸膛,理智却不断告知她—— 这种事情,是很疼的,她必须要做足准备。 “等、等一下!” 她再次强调,所谓的“不要随便触碰”的条件在此刻化为乌有,手掌奋力去推他的胸膛,但自然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你想做什么?”李禅眼尖,看到沈青隐手往下探,便飞速抓住了她的手腕。 少年将捉住的手腕按在榻上,另一只手点着她腰间的荷包,荷包中的瓷瓶硌的她直皱眉。 “你是要拿这个?” 他不等她回答,擅自取下了她的荷包,取出里面的瓷瓶在手中把玩。 “你还给我!” 沈青隐害怕被李奉远得知真相,要是说每次与他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她都会用药油润滑来缓解疼痛,那李奉远会用什么表情、什么话来讥讽她呢? “你看我的手腕还没消肿呢,还不是你弄得,我随身带一瓶药油,觉得不舒服就揉一揉。” 沈青隐飞快地找到一个借口。 李禅拔开塞子,轻轻嗅了嗅,“这里面的成分没有这个功效,你撒谎了。” 他怎么做得到一闻就知道的? 他从哪里学的? 不对,说不定是激她坦白,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跑了…… 沈青隐眼神躲闪,这是属于她自己的小小的抵抗。 她知道他们二人除了家族之外生不出旁的感情,但她但凡在这个家中生活一刻,就要随时随地照顾他的心情,这是父亲教给她的“在家从父,嫁人从夫”,母亲也说过,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 女人必须要听她们夫君的话,相夫教子,协助处理内宅,只要她做的好,就能安安稳稳的一生。 否则,会有人说她的。 一如今早出门,那些不认识的人,或当着或背着她,说了多少她不知道的话。 当今当朝,女人是需要为人言可畏买单的。 而少年独自一人生活太久,并不理解沈青隐的心思。 他的直觉告诉他此时有机可乘,他知道,要是想要完全让一个人听话,必须先给予好处,潜移默化地让她觉得对其服从是一个可以得到好处的方法。 这是他这么多年所观察到的事实。 “你告诉我这瓶药的用处,我再答应你一个条件,对等的就行。”李禅又捏了捏她的双颊,手感好到像是寻找到年少时期最喜爱的牛乳糕,“以后我们都可以这样,提出自己想让对方完成的事,作为一个交换的筹码。” “你不是想再出门吗,这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你怎么知道,我又没说过。” 她不喜欢被李奉远窥见自己的真实想法,因为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看透,是一件很憋屈、无理自容的事。 李禅嗤了一声,“闭着眼都能猜出来啊。” 他又不是没见过她在外面的得意样。 理智的天秤也犹豫了片刻,最终倒向“想继续出门”的一方,沈青隐老实地道出:“这是用来润滑的,如果抹在下面,我就可以多多配合你……” 李禅能闻出大多数药物的功效,知晓她没有撒谎。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