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指鲜花和果子吗。”冒险家疑问道:“那应该是有的。至于更多的,我不是星落湖区域的人,不太清楚。” “这样啊......那风神,我是说巴巴托斯大人,对你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巴巴托斯大人……” ??青年冒险家似乎被这个疑问勾起了回忆,原本的神色在瞬间变得晦暗。他有些不自在地扯扯领口,散漫地说,“[蒙德的自由就是祂]。” “祂是风之神,我们信奉的神。仅仅如此。” 你一直觉得这片大陆的人与神相隔太近,也一直认为这种令人诟病的设计大概是上天赐予的玩笑,然而此时,你突然觉得在神像下面,一个看起来就不太信奉风神的人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反而是证明了虔信的。 他信的不是神。 而是那句说出口的勇气。 “那假如,某一天神都不在了,你的想法会改变吗。” 你将脸转向神像,那瞬间内心翻滚的复杂情绪或许是玩味的,也或许是真正疑问的。 “大概不会吧。”青年说,“就像你会疑问有一天,房门口的树突然枯死了,它还是不是树吗。” “嗯……神就是这种普遍的东西。”他说。 ☆ 渔夫哈维先生是个憨厚老实的男人。接到分量诚实的谢礼后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要不要收下,也对你温和的笑意感到无所适从。 “当时、我出海回来.....”他干巴巴地说:“看见你的脸被海草蒙住,就扯下来,然后去找东西.....” 这些获救的细节你不止一次地听人说过,可第一手资料还是很珍贵。 “啊,我找不到身上的东西了。”你叹息地说,有意无意流露出忧伤的神色,“出海时家里做的护身手串,朋友临别托付的首饰,想要送给爱慕的人的信纸......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 哈维立刻涨红了脸。他使劲回想当时的情形,常年打鱼收网的手不住地摩擦,“或许海岸上还有痕迹?我记得在哪里,应该会留下来的的......” 接下来的漫步顺理成章。太阳的光线照亮小小的地方,常年观察海洋的人仔细地告知当时的天色和湿度,在他的口中,你是偶然漂来的幸运;你们一起走过他做饭生火的小凹陷,只可惜过了许久连元素视野都抓不到东西;接着是周围的小小的红树林群落,扎根在海洋与陆地间的它们,只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留有断折再生的痕迹。 “天黑得很快,我抱着你赶到这里。”哈维比划道,“一开始还没有看出来是个女孩,直到上手的时候突然发现重量很轻,我立刻感到全身在发颤——风神在上啊,谁家的女儿偷偷跑到海边玩落水了?我是这么想的,因为我的妻子就是小时候跑到海边差点遇难的。” 男人啰啰嗦嗦地说了好多好多,你一直引导着再往细节的深处:“当时已经看不出我的身形?那一定很黑。” 你敬佩地说:“我听说海边的人有夜晚出海的安排,想必您的夜视能力一定很好。” “那应该不是。”哈维憨厚地笑:“我没有这个能力,一直以来都是倒卖到主城那些珍奇的贝类来养家。” 唔...... 大概的猜想已经在脑海中勾画出来,告别哈维后,你沿着脑海里复盘的路线一点点找过去,冒险家青年一路跟在后面,此刻忍不住问到:“是很重要的东西吗,看不出来拉妮小姐还有心上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