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也是和我一般,都是为学生和家长这两大金主服务的人。说白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这些年,我也见识到了数十个不同类型的学管。 这其中,有我处得好的,但也不过三五个。大部分,都只是泛泛之交;一部分,是不想再有合作的。好在,学管这个岗位,离职率并不低于教师群体,而我不想再合作的,绝大部分也都离职了。 还是说说我的五点半到六点半这一个小时我的潜意识里的所思所想吧。我寻思着,我的学生和家长的分类,也包括不同类型配合度的学管。 家长配合,学生配合,就没有不能提高成绩的,这是最佳的理想状态。张志峰、薛盈蕾等就是。 家长配合,学生假性配合的,或者自认为可学可不学的。这个有很多。苦的是老师,每天都是演员,想尽办法吸引学生,鼓励学生,尽可能多学。赵芹泽就是此刻的典型。 家长不参与整个学习过程,但学生积极配合的。这也是能出成绩。毕竟,学生是学习的主体。来我们最梦想的,这样的学生,也很多。单云杲就是这类的典型。 家长不配合,不管不顾,学生也不配合的。这类学生,起初,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来最梦想干嘛?但现在我也活多或少明白了他们的动机。学生不知道学习,家长在最梦想花高价,买个心理安慰。 ...... 我真是上班上疯魔了?!一天不论白昼还是黑夜,脑子里全是工作。 娃说请假,家长就轻易同意让娃请假?我很气愤。但事实上,也可以理解,也可以想象到,家长也有家长的难处。这样的家长,大多也很无奈,唯孩子之命是听是从。 我带赵芹泽,也两年多了。要说没感情,那也是不能的。可对赵芹泽,我总是有力却没处使,总像是使出了大力,却打在一团棉花上。 赵芹泽请假次数真太多了。我回想着赵芹泽这两年的变化,变化也不是很大。 我每天早上定的闹钟是六点三十九和六点四十五的,今天时间没到,闹钟一直没响,我却睡不着了。我起床,穿秋衣,穿内裤、穿秋裤,穿袜子,穿裤子,拿起手机,一看才六点半,我交了拼车。 早上拼车,总是很难叫到车,我的第二遍闹钟响,我点了不拼车,没一会儿,就派了单。彼时,我已经穿戴整齐。我背上书包,就出了门。 红灯时,我点开课表,我发现危汪雨调课了。危汪雨把赵芹泽的课调到下午一点二十到三点二十,但她却没发消息给我说这件事。 方冬蕊昨晚给我今天的三点半到五点半加了一节网课,加给了刘令姿。 那这样一来,我下午怎么办呢?我走得匆忙,没带电脑。下午一节线下课程和一节网课,起了冲突,我该给谁上呢? 其实我也可以联系方冬蕊,请她调刘令姿的课,但我不想跟她说话。 我让危汪雨联系方冬蕊,看能不能把刘令姿的课调到晚上,这样,我就能来得及了。但危汪雨也没联系刘令姿。 后来,危汪雨说,她跟赵芹泽妈妈已经沟通好了,下午两节课上网课。但赵芹泽英语老师魏珍又请假了。赵芹泽妈妈就操了。 危汪雨说魏珍一直捡着赵云志和赵芹泽两个娃和他们的家长都比较好说话,就一直请假。赵芹泽还是个能不上就不上的娃。 马上高考了。家长也着急。赵芹泽妈妈听说英语老师魏珍又请假了,一下就发怒了,就两节课都不上了。 我也是很无奈。不上课,我就休息。但现在就剩五个月了,赵芹泽这娃,已经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