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站在一边。他本想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他看着老爷子坐回到了软塌上,看白景暝稍微移动了方向,面朝老爷子跪着,然后听到老爷子问,“你怎么回来了?” “您问的是昨天,还是现在?”白景暝开口,老爷子眯起了眼睛,果然是白景暝,白家也就他敢这么做,敢这么说话,白云杉叫了一声白景暝,想让阻止他,可白景暝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接着说,“若是现在,自然是来解答您的疑问的。问本人不是更清楚一点吗?” “好一个问本人更清楚一点。”老爷子点头,语速放缓,“那刑堂堂主,你就说说,今天都犯了什么规矩,都应该怎么罚?” 老爷子皱着眉头,分析着白景暝的行为。他本想在白景暝走之后先问清楚,可没想到白景暝来得这么快,还是闯进来的。【东西我带来了】,他真的是一点掩饰都没有,或者说,不愿意耽误一分钟。 “带人擅闯书房,20,欺上瞒下,20。”他报出的数字并没有得到老爷子的回应,他却似乎也不在乎,“去刑堂不太方便,如果您同意的话,就在这里吧。” 老爷子皱着眉头却无法反驳,确实如此,此刻,自己若是将白景暝送进刑堂,先不说是否会坐实了他伤白景铎的“嫌疑”,就算不为这事儿,外界也会穿得沸沸扬扬,人心不安。而他愿意挨下这四十,却不是什么好兆头。 得到肯定回应的白景暝没有转向白云杉,而是转身对门口喊道,“孟宗政。” 孟宗政闻声推开门,然后有人将门合上,外面已经听不到宁超的动静。孟宗政进屋后,并没有和老爷子或者白云杉打招呼,只是径直走到白景暝面前,“四少。” 老爷子眯起了眼睛,这是危险的信号。 白景暝没有起身,转头对孟宗政说,“帮我一下。”白云杉有些不解,孟宗政却上前帮他脱下了西装外套,等衬衫被脱下的那一刻,白云杉看到了肩膀上渗血的纱布。猛地想起了刚才的场景,他以为是自己恼怒之下没收住力,现在看起来,那一脚是正好踹到了受伤的肩膀上。 孟宗政将衣服放到了一边,白景暝抽出了腰间的皮带,递给了一边的孟宗政,没有半点废话,“四十,按照刑堂的标准来。”孟宗政没有问原由,上前一步接过皮带,站到了白景暝身侧,白景暝回正身子,重新跪直之后,低声说道,“开始吧。” 皮带破风啪的一声抽在了裸露的脊背上,白景暝微微低头,报出数字一。再次扬手,刚才那条已经迅速肿了起来,孟宗政没有留手,十下之后,背上就已经是青紫一片。 白景暝一下一报数,按照刑堂的规矩,跪在一尺的方砖上没有移动分毫,他生生挨下了这四十,而身后的孟宗政也按照他的吩咐,按照刑堂的标准打了这四十。 当白景暝报出最后一个数字时,孟宗政停下了手,将皮带放回了衣服上,退出了书房,书房门打开又关上,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变,除了地上白景暝的呼吸变得紊乱。 老爷子看着白景暝,他低着头,驯服地跪在原地,可他知道,这种驯服是因为一边的白云杉。这是一匹狼,即使他愿意被套上绳子,可这终究是一匹狼。他也知道,这种驯服是有底线,而那个底线,也是一边的白云杉。他的人就在外面,一身戎装,这是红chi果luo果luo的威胁。这不再是那一晚的书房,也不是那天的刑堂之上,这匹狼露出了獠牙。 老爷子也知道,他是可以用白云杉牵制住白景暝,他不会反抗,但是白景铎重伤在医院,白景锐冲动鲁莽,胸无城府,白景昊从无继承权,白景谦因为白云柏的问题无法服众。而他白景暝,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