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隐藏更久。 白景暝点头,将手里的文件夹递给了Arthur,发现了就是好的。 取样过程很简单,只需要几毫升血样,几根毛发。 采样结束,两人找了个地方点燃了烟。 OCEAN这么多年人,领头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善类,所以除了最初的震惊,还不至于说被吓得不知道所措。他们成长的环境,并不是没见过,甚至说并不是没碰过。 白景暝突然嘶了一声,那是存在记忆深处的东西,耳边回忆起那个人的声音,他突然觉得手脚冰冷,Arthur看白景暝脸色变了,问,“你?” “想起基地的事儿。”Arthur愣了一下,白景暝深吸了口气,接着说,“这事儿还真不好交代。”Arthur不明白这交代的意思,于是白景暝补充道,“我三叔那边。” ----------------------------- 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想起来,白景暝还是怕的。 白景暝回来的时候,也是格外小心,毕竟被抓了就不是小事,及时他能想到相对合理的解释,万一捅到三叔那里也逃不脱一顿打,所以他安全进门的时候不由松了口气。 他将钥匙从门内插进门锁,轻轻一拧,合上门,再慢慢松开,等门锁碰上才将钥匙轻轻拔出,可正当他准备往里走的时候,床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去哪了?” 这声音化成灰他都认得,他被吓得一僵,原地站好了军姿,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一顿逃不掉了。 房间的灯被打开,适应了几秒,他看见了坐在自己床边的白云杉,还有开灯的David。天杀的,自己竟然没发现房间里有人。 同屋的Ji已不见了踪影,白景暝转着眼珠,回忆着。并没有全员紧急集合,外面也没有夜间训练,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动了白云杉,但知道接下来肯定不会好过。 确认了房间里没有外人,白景暝叫了声三叔,故作轻松,“我睡不着,就出去转了一圈。” 白云杉点头,白景暝算是松了口气,虽然半夜外出是违例逃不掉一顿打,但被抓了就要认罚。白云杉对门边David摆了摆手,David会意出了门,房间里就剩下叔侄两人。 不用白云杉多说,他自然知道怎么做,脱了帽子和手套放在一边折好,打开靠墙的衣柜,从角落里的画轴桶里抽出一根三尺长的藤条。他知道三叔的脾气,所以也不墨迹,提着藤条就走到了三叔面前跪好。双头将藤条举过头顶,低头,既然被抓了,那就要认罚,这点觉悟白景暝还是有的。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早就被打死了。 白云杉坐着没接,白景暝虽然跪得稳,心理却开始有些打鼓,可也知道不能说。 “去干什么了?”白云杉站了起来,白景暝的视野里出现的是熟悉的大头军靴,紧接着他手里的藤条被抽走,他将手收回到身侧,抬起了头,答道,“出去转了转,没干什么。” “是吗? ”白云杉的反问一直很有威慑力,白景暝心理盘算着,虽然摸不准Ji哪里了,但咽了一口口水,还是肯定地说,“就出去转了一圈。” 白云杉点头,指了指墙边,白景暝得令站起身来,往墙边走去。 离墙半米,双脚分开与肩等宽,双手在脑后交叉,张肩拔背。等他按要求站好,心理却暗自松了口气。 看不见身后的白云杉,却能听到靴子踩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身后,然后是藤条的破风声,接着是抽在皮肉上的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