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摇头,从那以后他不再以为,不再相信,他选择出国建立了OCEAN,他默认自己放弃了白家的继承权,直到那次被俘,直到会议室里的再次见面,自知之明.... 车速随着思维的加速而加速,突然白景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个冷笑打断了他的一切,他将车速慢慢降低,按下了收音机的按钮,那首歌早已结束,没有留下任何。白景暝摇头笑自己太天真,告诉自己没有人会等你。 没离开过?白景暝摇头,笑自己的天真,他已经走远了,是你想得太多,他告诉你人要有自知之明。 何况对你....白景暝不知道这句话之后是什么,他回到了这个城市,回到了这个家,但却并不是那个人想要的,他以为接下来的那一句是何况对你已经没有家法,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那个人在过去的七年间每年农历二十四归来,而今年却未到,只因为有你。 白景暝扬起了嘴角,他觉得自己应该骄傲,心中升起一种扭曲的胜利感。 --------------------------- 白麟堂的冷清倒在白景暝的意料之中,他曾经在这里经过的两个年也是如此,国内除夕的团年饭很受重视,所以大部分人都回家过年去了,留下的都是“孤家寡人”。 白景锐和白景昊已经等在门口了,见白景暝的车便招手,比划着让他将车停在预留的位置上。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白景暝笑了笑,白景锐似乎扑捉到了什么,跟着坏笑,“今年奉凰不回来?” “是啊,她怎么不回来?”白景昊附和道,他们都见过奉凰。 白家这几个兄弟对老四指明要取的女人很有兴趣 ,如果不是怕他家老四追究的话,兄弟几个恐怕早就雇上了私家侦探去调查当年的种种,对老四怎么追女人是有特别的兴趣,而其他人好奇的恐怕不止是这些。 显然白景暝并不是很喜欢别人对奉凰的这份好奇,就像当年的安妮一样,他不希望她进入自己所在的圈子,他觉得这不安全,只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作为伴侣(为啥我想到的是咖啡伴侣....)完全的隔绝不实际。上次受伤后,他选择性地告诉了奉凰一些东西,也可能是因为不希望安妮的情况再现。 “她工作上有事走不开。”事实确实如此,奉凰回香港工作的事情已全面通过。虽然白景暝并不是很同意,但是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也希望奉凰离自己近一点,虽然那有危险。 三人搬着东西往里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白云柏这几年在欧洲发展不错,白景谦一直随父亲走,景字辈除白景铎外都是这种现象,权力的分散似乎是一种趋势。 走在青石板路上,白景暝想起的却又是那个人,你看,有些人总是潜在你生活的点点滴滴中,但是这种记忆也只是记忆,没什么好值得。 白景暝回房间洗澡换衣服,他穿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长衫和棉鞋,只是感觉却和当年有太大的不同,似乎已经变得不习惯,这些年他习惯了军靴的坚硬,对于棉鞋的柔软分外陌生,只是那种舒服似乎还在。 走到院子外,白景暝却停了下来。他倚着墙边站着,听着院子里传出的谈笑声摸出了烟,他已经很久没过过这样的年,这么重视。他对过去几年的农历新年都没有太大的印象,除了除夕出任务,初一受伤中枪的那一年。烟雾缭绕中他似乎陷入了深思,也或许在回想,或者想的是OCEAN的任务,可是却突然被呛着了。他弯着咳嗽,缓过来的他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转头一看,看见的却是同样穿着长衫的白云杉。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