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冰冷。 “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司马泰怒斥,白景暝不说话倔强地把头偏向一边。越活越回去?有些事情是回不去了的。 就这短短的三分钟间,司马泰也忘记了他原来是想来干什么的,他没有想过有一天白景暝会成为他的女婿。在他看来,白景暝和奉凰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不应该有交集;他也没想过这一生和他有再见的机会,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应该交于一点后便是分离。 司马泰走到沙发边,从白景暝换下的裤子上抽出了皮带,走到白景暝身后,“跪下!”白景暝回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又回过头去。司马泰也有自己的规矩:褪上衣、不准动、不准挡,可是今天却略微有点不同,他曾经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今天.... “脱上衣!”司马泰将皮带对折在手心,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白景暝,看着他将丝质睡衣随手扔到一边的沙发上,“五个字,一个字十下。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跪下,老老实实地报数,我....” “凭什么?”白景暝打断了司马泰的话,他转头看着司马泰,似乎突然也意识到今天的不同,因为以前他师傅从不要求跪,他看着司马泰眼神愈发冰冷,似乎看的是那个人。 “景暝!”司马泰一扬手,皮带啪地落下,可白景暝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看着司马泰眼底的冷漠让人心寒。“你说凭什么?!”司马泰看着伤痕累累的脊背反问,他开始寻找着沿着脊椎而下的纹身,却发现记忆里那些青黑色的字母已经看不清了。 白景暝转过头,他似乎从司马泰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没有回答司马泰的话,只是微微低下了头,扬起的嘴角不知道是在笑谁。他不跪,因为他知道司马泰让他跪,跪的是那个人,那个暗中操纵者一切的人。是的,凭什么,那个人在会议室里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个人说人要有自知之明,现在白景暝要将这句话返还给他。 白景暝因为没有立刻回答问题又挨了一下,司马泰垂下手,“我最后说一次今天的规矩:跪下、不准动、不准挡,报数!”闻言白景暝回头看他,眼神中的倔强又添了几分,他笑然后回头,闭上眼微微摇头。 “我不。”他的声音很轻,但司马泰丝毫不怀疑他对这两个字的执行力,他看出来这孩子是倔上了,但今天他也没有和他慢慢讲理的想法,“跪下五十,站着翻倍,你自己选!”皮带嗖地落下,白景暝也不怀疑司马泰的执行力。又一下,白景暝的身子微微前倾,但并没有做出任何改变。 “站就站好!军姿!”可是今天的白景暝出奇地不配合,他两腿一直一弯地斜站着,站得像个街头混混,或者说一个军痞,司马泰打算和他商量,但这次用的不是嘴而是手里的皮带.... 司马泰从没见过白景暝这么倔过,背上已经花了不是肿就是破皮流血,他看着顺着鬓角留下的汗水,看着白景暝已经乱了的呼吸,看着他身侧抠着大腿的手。他也疼,可就是不肯配合着站好;他也疼,但就是就不愿意报数。 “嘶~”又是一皮带,白景暝疼得嘶了一口气,但是马上调整好了呼吸,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咬牙忍着不愿配合一点,问什么他什么都不答,说什么他什么都不听。这是一场持久战,而司马泰并不打算输,他抬脚狠狠地踹在了白景暝的大腿根,而背对着他的白景暝显然没有这种准备,往前一扑跪倒在地板上。 “你三叔就是太惯着你了!”司马泰抡起皮带就抽,虽然呼吸已经有点不平但每一下都是嗖嗖而下,而白景暝今天的每一句话都是火上浇油,“我和他没关系!” “没关系?!”司马泰愣了一下,扬起的皮带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