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偶尔也会问你那么新疤,但白景暝却每次都是点到为止。 罚抄的书也都一本本装订好了,从最初的《颜氏家训》抄到了现在的《曾文正公家书》,写的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小楷,但白景暝自己也知道这字在退步,不只是退步,应该说退化更加合适。但比你刚开始抄的那两天还是有些进步,刚开始抄的时候一整天也挑不出一张能装订进书的。这些年在国外,别说是毛笔了,连钢笔也只是签名的时候用用,签的还大多是英文,写成这昂白景暝觉得自己似乎应该知足了。 白云杉还是没有回来,至少白景暝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到这里白景暝也死心了,只是那种掩饰不住的失望却没有退去,可是他又问自己,自己有资格失望吗?白景暝将手里的笔放下,看着纸上的字深吸了一口气,是的,自己没有资格。 “四少。”有人敲门,白景暝看着墨迹未干的最后一笔,走神了,果然不行。随手将纸揉成一团扔进一边的废纸篓里,然后按了按太阳穴,放下手才对门外的人说了句,“进来。” “四少。”来人推门而入,上前几步停在了书桌前,“老爷吩咐,让您明早去和一体检。” “体检?”白景暝皱起眉头,真的不明白老爷子这打的是什么算盘。 “是的。” “行,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