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的心忽然咚咚咚地跳起来,像是住了一百个小人在拼命跳绳,跳到她上气不接下气,被匕首划破肌肤的痛感都被这份澎湃所覆盖,呼吸不知觉间已经有些紊乱起来。 时闻是典型的祸国殃民类型的男人。 他的脸不知道是拜爸所赐还是拜妈所赐,总之生得完美无可挑剔,她怀疑她就算是拿放大镜怼到他脸上使劲找,也找不出一样值得令她扼腕的缺点。 他的肤色天生具有冷白的通透感,如瓷实细腻的无暇羊脂玉,不知道是做了多少次项目才能保养成现在这样。 眼型是内勾外挑式的典型桃花,具有温柔的特性又天生自带多情。 从在江畔见到时闻的第一眼,江唯一就察觉到了他这双眸子俘获人心时的魅力。 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五以上,不然警服怎么会撑得这么好看。 他的鼻梁很挺很直,却并不夸张。 唇形是女人都会喜欢的薄唇,色泽偏浅,但并不影响他这个人的半分魅力,下颚线的一抹弧度,都值得让人留恋回味。 借用蒋诗诗的话说,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在江北市都找不出第二个了。 江唯一第一次见他时处于和家里冷战的状况,江老头子不喜欢她,她妈也偏心她大哥,他们只想把才满二十三岁,明明还有大好年华的她当做筹码一样嫁出去。 哪怕她抗拒的情绪再浓,他们也不喜欢听她解释。 她从小到大由于家里管教颇严,没有正儿八经结识过喜欢的男生,她从电视里面看到的各种偶像剧男主,她深深明白不可能会在现实里出现。 遇到时闻,好像是她生命里的一次偶然。 说不上是惊喜,还是别的什么,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 她就有种“想把他打包回家带给爸妈看,告诉他们如果李家的联姻对象没有这个标准,那么就别再逼迫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的想法。 一而再再而三被放鸽子。 江唯一的热情逐渐被冷却,直到时闻接起了电话。 不知道是太聪明的缘故,还是他天生和她心意相通,他和她的配合打得很好。 时闻接到陌生电话竟然能够警觉出是她,在短短的时间内,没有其他支援和申请配枪的情况下,他带着蒋方来到这里救她。 她手里扬泡沫,他第一时间发现。 当时她被绑匪从地上揪起,顺手抓了一块泡沫攥在手心,下楼时他的脚步声似有若无,从楼下传来还是被绑匪警觉,她被绑匪带到了一旁的房间内隐藏。 她被黑布遮眼,只能丢下零零碎碎的泡沫块,企图给他留下一丝线索。 他发现了。 揭开她的黑布时,他的神情很冰凉。 江唯一猜不透这个男人的身世,猜不透这个男人内心的想法,她唯一了解的,只有他喜欢吃鸡排饭,其他的再一概不知。 他有很绝的外表和身材,说话时总是似笑非笑,既傲慢,又懒洋洋的。 他爱抽烟,大概也很热爱他的本职工作。 她是这么猜想。 毕竟之前她委托童装到服装展会中心展出,做细小改动时不小心割到手,沾血的手指无意蹭到模特上后,由于家里催促她没来得及处理,一根当天用的口红也遗落在了原地。 他尽职尽责侦查线索,她不知道时闻从发现她的口红到想要拉黑她,这个过程中心理活动变化了几重,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