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晃着站了起来,从泥里摸出了自己的武器,紧握着冰冷的铁木握把令他感到安心。 此时瑟琳妮的护卫已经全部去阻拦拉塔辛,她的身边空无一人,因此当铵''史朝她攻击时,她只能努力闪过一击,转而用鞭子勐击昔日奴隶战士的腹部,然后又缠住了对方的脖子。 “你站在人类一边?” 她唾骂着,将鞭子在铵''史的喉咙上收紧。 “对抗救你一命的恩人?” “你不是——” 铵''史试图挣脱控制,他的脸因为窒息而扭曲着。 “你杀死了本图,杀死了所有人!” 以太勐地一挥手,双刃长刀迅若雷霆,直直刺中对方。 瑟琳妮抓着自己血淋淋的肩膀,尖叫着后退,但铵''史已经下定决心,勐地踏步上前,利刃刺穿了对方的胸口。 “等等先别杀!” 罗齐姆急切的声音连忙响起,但为时已晚。 竞技场的女主人发出一声尖叫,乌黑的眼睛转瞬间便失去了光泽,软倒在地。 铵''史喘息着,盯着对方逐渐冷却的尸体,挣扎的解下脖子上的鞭子,随后转身。 “谢——” “这鱼头人真浪费,得赶紧趁热....” “老大你后面我前面?” 他刚点头就愣住了,罗齐姆和汉克·尹文斯正把手按在腰带上,似乎要脱裤子。 发现这位以太正盯着自己后,罗齐姆咳嗽两声。 “那个,尿急,尿急而已。” 随后他尴尬的笑了几下,岔开话题。 “既然人齐了咱们就赶紧撤——” 轰———— 一声巨响,所有人转过头,隐约看到有什么东西击穿了周围的废墟。 “老板,那是啥?” “不知道,不过怎么突然那么臭啊?你不是拉屎在裤子里了罢?” “没有啊!你看哪有?” “别撅着屁股对着我,去看看是啥......” 泰丰斯从站起来那一刻,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沙漠,他从来都不喜欢沙漠,因为那里只有死寂和孤独。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沙漠时的样子,摇摇晃晃地爬上沙丘,然后跌跌撞撞地爬下沙丘,腿在风沙的吹拂下开始颤抖,那滚烫的沙子似乎灼伤了他的脚踝。 他甚至都不太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冲击,高温,然后—— 痛苦。 自从他拥抱慈父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痛苦。 他感觉自己身体至少一半的骨头都断了,裹在皮肉下的内脏全部都错了位,他第一次嗅到自己的气味,散发着腐败的气味——死亡的恶臭。 但自己还活着,他能感觉到脉搏在跳动着。 是的,只要有慈父的关怀,谁也杀不了他! 然而—— 他却听到了什么,一个声音。 它在渴望,它在饥饿,他能感觉到它就在他的脑海里,低语着它的需求。 释放。 它渴望自由,渴望被释放到这个世界上,它需要从束缚中挣脱。 “是什么——” 他通过裂开的嘴唇低语道,声音沙哑,低语中带着沙粒般厚重。 但没有任何东西回答,泰丰斯觉得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