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但是, 胖老者越是想尽早把这马骡的崽子下掉, 这马骡反而越不见有流产的迹象, 它整日都被使唤,精力偏偏越发旺盛,不见萎靡。 李岳山自然不清楚, 他每次熬给马骡吃得‘活血’药汤, 半道被苏午加了几味药材,药性早就更改得一干二净, 反而变成了补血壮骨的良药, 马骡吃得欢快, 精力自然越发增长。 自从开始给马骡用药以后, 苏午也举一反三, 从模拟器里兑换出雄血汤、元昭大玉汤,乃至自己身为无想尊能寺呼图克图才能享用的锻体药汤,加在每日的饭菜汤羹里,和师父、师弟师妹们一同享用, 这一日时间下来, 明明颠簸了六十多里地, 但灶班子上下均无疲惫之感, 反而很是精神。 师父见状也啧啧称奇, 只能将这一切归因于新买的两头大牲口身上, 觉得它们确实为弟子们分担了不少劳累。 马骡行过官道, 其后跟着一头大青驴, 拉着一辆同样扎了竹篾棚顶的排子车。 驴子挽力不如马骡, 车上只铺了一些被褥, 还有李岳山及一众弟子们。 “阿午! 徒儿! 过了这鹧鸪岭,就放慢些速度——驴子吃不住劲了,得叫它歇歇! 看看这附近有村子么? 咱们去投宿一晚!” 两车相距不远, 沟通基本靠吼。 李岳山声音洪亮,话音传出去,便惊得林间鹧鸪在草丛藤蔓里一阵乱窜,更有几只斑鸠扑棱棱飞了起来, 也惊醒了趴在青苗怀里,睡得正香的秀秀, 秀秀迷瞪着眼睛, 看着前面驱赶着驴子的师父。 前面那辆骡车里,传来大师兄的回应:“行!我知道了,师父!” 她眨了眨眼, 觉得四下里颇为安全, 就又抱着青苗师姐睡过去了。 骡车行过野岭,到了地势渐缓的坡地上,速度果然慢了下来, 大青驴在骡车后粗着鼻孔,吭哧吭哧地喘着气。 师父看得心疼, 见四周虽然草木葱茏, 但地势徐缓,不可能藏匿得了贼寇,就喝住了苏午, 叫他停下来, 让两匹牲口歇一歇。 而后, 苏午与师父给两匹牲口卸下排子车,师父把缰绳交到他手里,让他牵着两匹牲口去吃些嫩草,.. 他点头应下, 果然牵着马骡与驴子到了坡地下的一片草丛里, 趁着师父去做别的事情时, 拿出些草药给两只牲口生嚼着吃, 又给它们各自喝了半碗雄血汤。 未用多久, 两匹牲口打着响鼻儿,龙精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