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大合照，算是最后的告别。 有人大概是泪失禁体质，拍完照后泪珠子就忍不住掉下来，还有人凑过来问叶含，眼睛里写满了渴望：“师后考虑带生吗？” 叶含有立即回答，思考了一下，之后认回答说：“还有考虑过，之后会想一下。” 他从来不会随口敷衍人，说是会想就一定会。 有生立即表示要是他肯带，高低到吐也得往他这边考，声音大得出奇，整得其他人忍住笑。 叶含也跟着笑了下。 在路上被拖着拍照的师不止他一个，等到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其他几个原本说是马上到办公室的人同样有回来。 —— 自从前几A大几个包括信息工程在内的点科成为业内顶尖科后，录取分数更是涨了又涨，尽管如此，每依旧有人挤破了脑袋往里边考，包括硕博都是，里有名额的师早在录取开始前就收到了不少邮件，挑花了眼。 今最大的变数大概就是前从不带生的信工院叶教授第一次收博士生。 他从不带硕博生，但在验室里生找他问问题他都会认解答，全都一视同仁，生还有校方找他打了好几次带不带硕士或者博士，他都给肯定答复，最后在截止期前给了申请表。 申请很快通过，结对外公布。 在结公布之前，率先得到消息的办公室的师已经马上让上生准备简历，电子简历投了邮箱，还打印了纸质简历放叶含桌上。 业内的其他人得到第二消息，隔三差五就有人打电话问里头还有有空的名额，顺带推荐了朋友的生。 公示出来的时候，本就计划只有两个的名额已经定下了一个，就剩一个名额。 邮箱里的简历和自荐书还在不断增加，每天都有人打电话过来打探，叶含最后索性在工作时候设置免打扰，休息的时候再看信息。 直到最后一个名额敲定，一直不断弹出的消息终于消停了些。 一切的变化好像就是从这一开始变得显。 原本一个办公室的包括陈奕在内的同事选择走行政路线，叶含依旧走术，原本嚷着再也不教专业课的路柄还是在教专业课，知道自不是走行政的那块料子，同样跟着走了术路线。 教授们退休，轻一代彻底接过接力棒，撑起大半边天。 转眼就成了科研顶梁柱，上有项目和生还有课程，压力分很大，叶含却好像越活越轻，心态也越来越好，按生的话来说就是校草地位越来越稳固。 原本不苟言笑的人现在在课上也能一本经开玩笑，偶尔会被生逗笑，笑起来的时候无敌好看。 他忙，但从来不会放养生，本科生和带的博士都是，所有作业和论文都会自一一认看，从不假经人。 他的课一向排在下午，靠本事抢到他的课的生偶尔还能看到来接他下班或者顺路送点小零食的某何姓大板，有时候还能蹭到香甜小饼干。 过的时候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无所事事。 也就几天时，除了会去看望退休后就在家养的和爷子和陪何远阳玩，叶含还带着何泽远去了几个退休教授家，何泽远看上去挺视，在出发前几天就开始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