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指责了周聿白一顿,说完那些话之后心里空荡荡的,压根不想再呆去。 何况钟心医院,枝枝和蓝郁里,都等。 “要是有人怪你,你说没拦住我,我执意要走。”钟意牵着夏璇的手,“你有空给我打电话,咱们好久没,再坐聚聚。” * 夏璇仗义把钟意送出了天恒集团。 钟意给蓝郁打了个电话,听枝枝玩得心的尖叫声音,倒是稍稍松了口气。 又赶回了医院。 丁骞生命体征已经平稳,只是昏迷未醒。 钟心穿着那身血污的裙子坐病床边,呆怔着打量昏迷的男人。 的眼泪已经平息,面色苍白平静。 “枝枝等我们回去呢。”钟意牵着钟心去浴室换衣服,温声道,“姐,你洗个澡,把身的衣服换来吧,待会回去别吓着枝枝。” “好。”钟心平静点头。 钟意看得出来。 钟心什么都不说,什么情绪都没有——但的意志摇摆,想一走了之,又想留。 钟意也说不出把丁骞扔医院不管的话。 一个孤儿,谁来管? 只是走廊响起脚步声,有人西装革履、精英优雅地敲了病房的门。 周聿白。 这个时间,显然是直接公司完会过来追钟意。 钟意忍不住蹙眉,躲避似的撇了脸。 刚面前闹过哭过,心头的刺横亘着没散。 钟心看来人倒很诧异——那样一张英挺深邃的脸,眉眼清晰,黑眸如墨,面料质感极乘的西装掩不住颀长挺拔的身材,气质又是翩然温润,让人一眼难忘。 这个举止不俗的年轻男人彬彬有礼地好,说是来探望丁骞。 有心要交际应酬的时候,说话滴水不漏,熨帖极了。 钟心对极有好感。 周聿白清雅笑着把片递过钟心,“周聿白,我是丁骞的朋友,几年前和法国结缘认识,也合作过几回。” 那张简洁的烫银片纸只有寥寥几字。 钟心粗略扫一眼,也道这人身份不寻常。 周聿白意过来一趟,是安排丁骞转入朋友设的私立医院。 那边设施和服务都极好,聘请的也是有口碑的专,病房也有专人照料丁骞。 不必劳烦属费心费神,也不用陪护——这倒是顺了钟意的想法。 “周先生,实感谢您。”有专业的医生护士悉心照料,钟心当然松了口气,连连鞠躬致谢,“别的我帮不忙,费用这一块我来支付。” “钟心小姐太客气,举手之劳罢了,都是我该做的,今天给你们添麻烦,让你们医院折腾。”周聿白温和笑道,“以后有关丁骞的事,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和钟心言谈往来。 钟意坐一旁垂头不说话,连个表情都没给。 “姐,可以走了吗?”钟意最后插话,“既然已经安排好了,时间也不早,枝枝和蓝郁里等我们回去。” 这句话有几个词极其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