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觉得可笑。 欠他什么? “没有欠你任何东西。”脱口而出,“一开始说的就很清楚,不过都是逢场作戏,陪你年,玩玩而已,你会结婚,会跟结束,也尽职尽责,做完了一切应该做的事情,走的时候也没有要求半分。” “那张照片,只是蓝郁路过汀溪,尽地主之谊陪他游玩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义。没有瞒着你和他有过什么,也没有所谓的背叛,有,交朋友是的自由。” 周聿冷眼看人,抬起冷峻的下巴。 他怎么会信。 “你自己掂量自己说的。”他冷淡起身,“没有所谓的背叛,也没有所谓的隐瞒,怎么解释现在的一切。” 网友的那些蛛丝马迹,照片上清澈的笑意,家人的亲切熟悉。 怎么让他相信。 钟意追着他的脚步:“麻烦你放出去,否则要报警。” 他全然不理,长腿迈开:“你最好报警,现在就有狗仔蹲守在楼下,明早上九点新闻头条,你和蓝郁并列出现在热搜,你猜猜那帮异想开的粉丝网友怎么描绘这件事情,官宣前夕和旧金主在爱巢幽会,私情纠纷闹警局,你从此一战成名,八卦记成蹲守在家门口,生活再无隐私可言。” “你……” 钟意霎时顿住脚步,泪意突然上泛,紧紧咬着咬唇,“周聿白!” “如果不想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你就乖乖呆在这。”他低头点烟,眉目冷冽,“你见过,可以什么都不做,也可以把一件事做底。” 周聿白拿走了钟意的机。 最后只来得及和钟心解释了句,找个不回家的理由以免让人担心。 * 人的家。 钟意怔怔陷进沙发,搂着抱枕发呆。 厨房飘来食物的香气,和此刻的氛围有些违和。 没有家政阿姨。 有人换了身衣料柔软的家居旧衣,专心致志做芦笋煎牛排,旁边弥散着黄油黑松露炒杂菌的香气。 最后刀叉和碗碟在餐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过来吃饭。”他冷声喊,“钟意。” 钟意撇开抱枕,转身往自己卧室走去。 拧开房间的门,又突然意识这个地方—— 布置得温馨柔美的房间,落地窗的轻纱微拂,淡淡飘来的清甜香水味,白色丝滑的床幔,床头花瓶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钟意怔忪了很久。 和往日并无不同的布置,他依然把恢复了原样。 那些没摘吊牌的新衣服。 已经剪去了吊牌,散发着喜欢的洗衣液的香气挂在了衣帽间。 没有带走的贵重首饰。 那些璀璨奢华的珠宝,随意地摆在了的梳妆台。 甚至有几瓶过的新香水。 其中有他最讨厌的那种脂粉味香水,细长水滴状的精致瓶身,醒目地摆着。 床铺有人过夜的痕迹。 柔软的枕头微微下陷,床头随搁着只打火机。 个人都有各自的卧室。 后来他在房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