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么……”钟喃喃。 “对了。”温慈柳临之前道,“聿白没跟你说过,过阵子叶绾绾和她的父母回来北城,关两家的合作往来……我这阵子就忙这个,聿白公司肯定也忙得不可开交……” 她拍拍钟的肩膀:“自己的幸福,要努力抓自己手里啊。” “我明白,谢谢温姨。” 确如温慈柳所说。 周聿白忙得分身乏术,很少会再到她这儿来。 但钟依旧会如同以往那样,很细致地跟他述说自己的生活。 他很少回她。 也许这已经是种接近鸡肋的感受。 见不见面,想不想见,都变一种无关紧要的想。 周聿白跟董事会那帮元周旋完之后,头疼之际,也会想一想要去哪儿过夜。 很多次是避开了去找钟的想。 他的想里。 没必要把过多的情绪投入没回报值的人身上。 但如果过去。 钟也会很精心地做准备,若无其事地跟他聊天说话。 只床上是融洽的、毫无隔阂的。 并不是毫无隔阂。 两人依旧恪守着严谨的避孕措施。 要是折腾得实太累,钟习惯晚一点起。 她坐床沿,伸手去捞床尾的晨袍。 拱起被他抚摸过无数次、弧线纤细柔美的脊骨。 身各处留下的暧昧痕迹。 被/干干净净的白色晨袍一掩,只剩下一张娇懒清丽的面孔。 周聿白倚露台抽烟,色淡淡,不动色地看着她。 “过来。” 她迈着酸软的步伐过去,被他一手掌控住腰肢。 “我以为你了。” 他深深吸了口烟,刻入肺腑。 循着她的樱唇吻去。 撬开她的贝齿,搅缠着她的舌,吮吸她的香津,扫荡她敏感的下颚和舌根。 淡淡的烟草味始终两人唇舌间萦绕。 钟被吻得呼吸不畅,又被呛得满面通红。 她其实面皮薄。 常面红耳赤的时候。 勾引他的时候会窘迫,床上太露骨的时候会羞耻,哭得时候更是如艳霞扑面。 周聿白看她雪白小巧的耳朵红得滴血,若所思又觉得索然无趣。 果真到了那一刻。 她站人前,又会是副什么色。 * 叶家人如约到了国内。 私人行程是拜访国内亲眷,也要来拜访周爷子夫妻,和梁凤鸣好好叙旧。 公事自然也是要到天恒来,坐下来好好谈谈以后的合作。 此前已经明说过。 公事公办不讲交情,私下相处就随些,不必搞得太隆重。 话虽如此,温慈柳是安排了一场半公半私的社交宴会。 请了周叶两家的亲朋好友,也请了梁凤鸣,甚至北城圈子里的来往的名流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