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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2 / 3)

支箭了?”

“一支箭而已,郑将军何必如此大惊小怪。”何树才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子,不甚在意道。

“一支箭而已?何将军,不,何公公,人愚蠢了就该多方打听,故步自封,消息闭塞,等待你的就只会是灭亡!”郑有恩气得发抖,“你当程松衡何许人也?当初他大杀四方的时候,何公公怕是还在宫里跟人洗夜壶呢!”

“郑有恩!你别忘了你的身份,跟我说话,你可小心着点!”何树才一激动,尖细着嗓子像只鸭子。

“何树才,我警告你,我郑有恩做的一切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你背后的主子!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西北萧家军中,在这里,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郑有恩咬牙切齿道。

“哼,郑将军今日倒是骨气硬了,当初求着我给你引荐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何树才无不轻蔑地说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郑有恩心里愤怒至极,但是得罪这种小人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于是按下神色,冷冷地说道:“郑某一向恩怨分明,何公公的恩情郑某铭感五内,但是不能动萧衍这句话,我不希望说第三遍。”

否则,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郑有恩用眼神余韵说完了这后半句。

何树才毫不理睬郑有恩的警告,信步踱到太师椅上坐了,无不讽刺道:“想不到郑将军还挺有情有义,只是郑将军可别忘了,这次那个丫头一个人便先后斩杀了北狄两大勇士,呼图王和伊秩贤王。”

转了转眼珠又暗含警告道:“在萧家军中,不,在整个大盛,怕都是声名大振。这萧家军到底还是不是你郑将军的囊中之物,还两说呢。”

“他就是个不知世事的黄毛丫头,况且,她志并不在此,何公公多虑了。”

“哦?是吗?若真是我多虑,那便最好了。”何树才意味深长地说着,心里冷哼道,你别是在自欺欺人便好。

“那支箭没留下什么线索吧?”郑有恩是真的不放心,自打萧衍出现在凉州,他就隐隐觉得略有不安,这个蠢材还擅自行动。

“郑将军放心,毒我用的是北狄和南疆的毒,箭是用的主子私库的箭,从没面过世,查不到我们这儿来的。”何树才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外面夜色沉沉,寒风阵阵,郑有恩的心没办法安定下来。

何树才又想起什么似的,“对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小崽子我也摸过了,就是个无根的浮萍,被凉州城内一家医馆捡回去当了几年药童,忍受不住跑出来,又被萧衍捡了回去的。”

郑有恩点点头,没有再理睬他。

何树才也不愿意多呆,站起身打算离开,临开门前又幽幽地说了一句:“有的时候多余的仁义,稍有不慎,只会让自己万劫不复。这是小人洗夜壶得来的教训,送给将军您。”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郑有恩颓坐在座椅里,埋下头,隐没了神色。

萧衍醒过来的时候,外间日头高悬,床边上摆了好几个火盆,她挣扎着动了动,浑身的汗水黏腻得恶心。

而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在离自己床边不远处,对着一大桌子美味佳肴大快朵颐。

萧衍盯着那个身影看了好半晌,那人才终有所觉般慢慢转过头来,一看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放下筷子就奔了过来,抓过萧衍的手静静把脉,半晌,“嗯,不错,情况稳定了。你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说完,就转身又回了桌子,半天没听见后面的动静,狐疑地转过身来。

萧衍平静地说道:“我身子好像有点动不了。”很是干枯沙哑。

栎善舍不得眼前的美食,唤了几个丫头进来伺候萧衍坐起喝水,“正常,阿氏射蛇中毒的后遗症,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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