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有上好的风水,四溪村这在这溪水反弓之处。”
“确实古怪。”厦杯认同道。
姜叙看着谢平清和厦杯两人,等着他们上前来再讲述一遍自己的发现,没想到这两个人意识不错,不亏是无尘宫年轻一代的翘楚,也发现这里风水的古怪。
看样子是用不着她操心,坐在岩石上将脚下一颗鹅卵石在鞋底摸来摸去,抬头看上去,看到厦杯的眼睛朝她看过来,那一对视两眼放光!
厦杯将手中配剑丢谢平清身上,使得谢平清踉踉跄跄接了好几下才接稳,向着她飞奔而来:“等我安顿好小师妹,你我再这附近查看查看!”
姜叙见状不妙,这疯子最是难缠,一路上要不是让谢平清带着他一同巡查环境,她恐怕活不过明天,也要被同化。
这哪儿能他得逞!
思罢,在厦杯扑上来的一瞬间,轻轻一跃,朝四溪村方向而去。
厦杯扑了个空,重重趴到姜叙刚刚坐着的岩石上,一声哀嚎震天响,像条蛆一样翻滚,“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小师妹不理我!!!”
……
——在溪边整理好仪容仪表的弟子似乎对厦杯已经见怪不怪了,陆陆续续从厦杯面前路过,对厦杯视若无物。
“厦师弟。”谢平清抱着两把剑走过来,一手放在厦杯肩上,关切地问,“你没事儿吧?”
厦杯身体像被定住,停滞两秒后,转身站起来,拿过谢平清手中的配件,恢复如常只是眼神幽怨,头也不回的朝溪边走去。
谢平清追了上去,“你有没有觉得小师妹好像不一样了。”
“嗯。”厦杯能不知道?他咱不知道他就不是厦杯了!
厦杯幽幽道,“她失忆了。”
“可我看着不像失忆。”谢平清说道,“倒像是变了一个人,从性格、见识甚至功力修为都不同了。”
“就小师妹刚刚那轻功和师尊的轻功如出一辙。”
“就连有时候我看她就像在看师尊,一样的冷冽淡然。”
……
厦杯身体一愣,像是想到什么,只是沉默,跟着谢平清一起朝溪对面而去。
此时,顶着厦瓜子身体的姜叙在四溪村和周围的山林中转悠了两圈,没有找到她想要找的一只尸魅的踪迹。
不只是尸魅,从他们进这四溪村开始连只鸟鸣都没听到过。
此时,天色已晚,没有阳光的照射雾气笼罩过来,姜叙赶回来时,发现谢平清一行人已经在一处石庙落脚了。石庙也同样残破不堪,垮掉了一面石墙,瓦片碎了一地,露出一排排长短不一的木梁。只剩下一半房间还算完好,至少能够遮风挡雨。
屋内燃这篝火,小弟子们心思沉重地坐在一起,身上多多少少都沾着蹭到了血渍泥污,。石庙正门对面的石墙上凹凿处是空的只剩几根已经发黄的烛根,石墙下的供桌残肢断腿的躺在地上,上面蒙了一层厚厚的泥灰,再向下是一个横倒在的断头石像,头部早已不知所踪。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地上的石像,虽是六指难以分辨哪一根是多余,皮肤雪白纤细,手指径直,自然流畅。
姜叙将断头神像放回神龛,微不可查的从指尖化出一道灵力捏出结界后,确定了篝火对面坐着的厦杯神色正常,才走过去坐了下来。
姜叙那起一根木棍在篝火底部巴拉了几下,火星被惊得乱窜,眸中映着摇曳的篝火。
她问:“可有什么发现。”
她语气不似小师妹对师兄的问话,反倒像长辈等着小辈汇报情况。
说完,她也意识到有所不妥,正欲改口再问一遍,谢平清接过了对话,“什么发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