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眼道:“妾身是云娘子,需要大人疼惜恋爱的云娘子,大人可清楚了?”
一壁说,一壁将自己柔软的娇躯靠了上去,完完全全贴在段云玦的身上。
隔着薄薄的衣衫,二人俱是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温度。
段云玦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猛地将她抱起,抵在了墙上。
“你胆子可真大……”他一手掐着沈轻鸢的后颈,一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际游走,“你可知道如何与一个太监交欢。”
被钳制在魔掌之下的沈轻鸢微微战栗着:“妾身确实不知该如何取悦大人,还望大人指点一二。”
“呵呵。”段云玦哂笑,“你本是清贵人家的小姐,冰清玉洁,不染尘埃。后虽进了教坊司,却也保住了清白,至今仍是完璧一块。你当真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交付给一个太监,任其糟蹋玩弄,声名尽毁?”
沈轻鸢心头一震,不敢相信这是段云玦说出来的话。
他不是喜欢折腾女人吗?不是以折磨女人为乐吗?她既已献上自己,许他予取予夺,他又何必对她说出这番诛心的话!
“大人如此说便是折煞妾身了。”沈轻鸢,“妾身屡遭磨难,是个命苦的人。幸而得到大人的垂怜,这才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大人权倾朝野,呼风唤雨,能做大人的女人,妾身倍感荣幸。”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段云玦贴着她的脖颈,冰凉的贝齿若有似无地在上面刮弄着,“阿谀奉承的话本大人听得太多了,你说的这些,着实没什么新意。”
沈轻鸢又痛又痒,只觉得有一只容貌绝世的恶鬼在啃噬她的血肉,且将她的心剖了个稀烂。
“你若肯说心里话,本大人或许可以成全了你。”
钳制着她的双手慢慢松开,段云玦眸光清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似在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一个说实话的机会。
可她哪敢说实话。
只是,即便她不说,段云玦就猜不到吗?
既是能猜到,又何苦来逼她?
“大人心中明明什么都清楚不是吗?”沈轻鸢眼底含了泪光,“妾身蠢笨,一向不会说话,可妾身想要得到大人喜爱的心却是真的,想要倚靠度过余生大人也是真的。大人若实在不信妾身的话,不如找把刀子剖开妾身的心看一看。”
说着欺身向前,一把拽开了自己的衣襟。
欺霜赛雪的肌肤猝然之间暴露在段云玦的眼前,连带着阵阵女子特有的馨香一并冲击着他。他微微抬起有些僵硬的脖颈,觑眸打量着沈轻鸢,似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可那潜藏在眼底的□□已然呼之欲出,在对方大胆的撩拨下越烧越旺。
他呼吸渐渐急促,大手毫不客气的伸入微敞的衣襟内,在那片柔软的雪肌上反复流连。
沈轻鸢一脸木然,眼睛里的光都散了。
心似被放在火上灼烧,每一寸肌肤都在呼喊着屈辱与不甘,可她没有办法,她只能由着那双手在她身上肆虐胡来,并将自己的一切都献予他。
她的心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呼吸急促,近乎窒息。正想着要不要求段云玦换一种方式来折磨她,猛然间听到一声女子的尖叫,进而响起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啪啪”声。
沈轻鸢霎那间睁大了眼睛。
紧张的情绪使她的感官无限放大,即便那段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声音很微弱,她还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果然!果然段云玦的书房里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难掩兴奋地朝声音所来处看去,颈后却遭人重重一击,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段云玦抱住昏死过去的沈轻鸢,恼怒地看向摆放在书房正中的鹿角椅。
门外闪过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