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喊住她，问：“你们此番任务发生了什么？我看你命星有变。”
“……没什么。”丹如意懒得和她解释，就算鹭若真的信她说的，认为步长生是魔族，谁知道鹭若会不会又搬出她那套引人向善的说辞？
何况浮沉镜都照不出来…… “如意为何断定长生就是魔族？”怀皎问。
“弟子亲眼所见。”丹如意如实说：“他用的是魔族的功法，他运转功法时身上伤势变重，但是力量却倍增。”
“当时情形如何？”鹭若又问。
“……我们进入巢穴时，发现那妖兽是金丹期，修为远在步长生之上，后来步长生不敌，便运出魔族功法。”丹如意说。
丹如意说的是实话，只是省略了很多东西：比如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步长生不是好东西，步长生的魔族功法是她逼出来的。并不是步长生用了魔族功法丹如意才出手打他，而是步长生被逼无奈，生死关头只能使出魔族功法。
怀皎和鹭若对视一眼，沉思片刻，鹭若道：“即便是金丹期，对如意而言也是不足挂齿，若是有如意陪同，长生应当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使用魔族功法。”
真烦！这坏女人非得钻这个牛角尖，那不就是不信任她么？
“确实。”怀皎说。
“……师父！”丹如意是有苦说不出，干脆就转打人情牌：“我可不骗你！这么大的事情我会胡说么？”
“何况……”鹭若又看向丹如意，视线落在她手臂缠着的纱布上：“如意确实是被翼兽所伤，金丹期的翼兽对如意造不成威胁，极有可能是中幻术之后被它捉住了机会。”
“这不是……这……”鹭若的说法听上去极有道理，丹如意没法解释，只能硬着头皮说实话：“这是步长生伤的。”
虽然很多时候真相确实让人匪夷所思，但是现在看来她的说辞显然毫无说服力。尤其是那小畜生反击时那三道血痕，确实是翼兽爪击才能造成的伤口。丹如意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当时也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被摆了一道。
“那小子用了魔族功法后实力倍增，我一时不备才被他所伤。”丹如意继续解释：“虽然当时未察觉到魔气，但是这种损人害己、有违天理的功法，必然是魔族功法无疑！何况在一个翼妖的巢穴里，哪来的幻术？”
丹如意说的有理有据，颇有说服力，加上她坚决的态度，鹭若完全相信她是中了幻术。 怀皎换了个话题：“你方才说如意命星有变是怎么回事？”
鹭若摇了摇头：“如意呢？”她问：“如意可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啥不对劲？
“命星有变是什么意思？”丹如意问。 门内的大课她都听得认真，但是问卦算占一类并不在修习范畴内，有感兴趣的弟子会去找鹭若指点，但丹如意不在那个范畴之内。 “生老病死本是天道，命星变动，代表如意你的命数与之前不一样了，是福是祸不得而知。”鹭若说。
“那我原先的命数如何？”
鹭若微微一笑，东芝院这位长老比之姜染，外貌上是寡淡了些，但气质温和典雅，笑起来极具亲和力，倒也符合她那不愠不火的性格。
“不可说。”怀皎敲了敲她的脑袋：“那个巢穴是轩隽宫报来的消息，我本是打算让长生去探查一番，那妖兽最高应该不超过金丹期，洞中可是还有别的？”
确实……连凡间的江湖骗子都知道天机不可泄露，丹如意知道自己问的着实是没常识，但鹭若开了这个头，她很难不好奇。
丹如意摸出三个腰牌要给他：“轩隽宫的，没有别的牌子了，其余尸骨残骸应该是凡人或者其他妖兽，洞里没别的活物。”
怀皎没收那牌子，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