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包他路费——当然,是以高于市场价很多的离谱价格。
如果他能给出和留声机研发、唱片制作团队的消息,津岛春未还能出另外的价钱。
反正她不缺这点摩拉,如果阿卡塔愿意冒这个风险,让他多赚一笔也没什么不好的,那笔钱与其说是买货物,不如说是“跑腿费”“信息费”。
如果阿卡塔不愿意冒险,那最多也就是她耽搁点时间,之后自己去趟枫丹罢了。
不过显然,津岛春未的运气很好,或者说她给出的价格足够让人心动。阿卡塔的来信中列出了留声机研发团队的情况,也写了好几个靠谱的唱片制作团队。
并且在信的最后提到,这位枫丹行商已经带着货物准备出发,只不过信要更快一些。按照时间来算,用不了多久,他应该就能到蒙德了。
——都是好事。
行商就不需要回信了,等他来的时候买空他的货物,给出足够的摩拉就是了。
津岛春未把要寄往璃月的信封好,出门送到了商队,又塞了几枚大面额的摩拉过去。
然后她去了先前定下的民宅,虽然暂时没有居住的打算,却也需要逐渐添置些她喜欢的家具。
告诉雇佣的女佣前些天订好的家具送来的时间,津岛春未并未久留,便告别离开了。
今天是她的休息日,下午才会去野外溜达,现在她并不打算去广场唱歌——但是可以去听,说不定听着听着,她就会有临时演唱的兴趣了。
在无需表演的日子里,津岛春未实际上很少早起,也不怎么会为了迎合迪卢克的时间而特地早起。今天若不是为了回信,她应该也会等到中午再起来,然后去猎鹿人和恋人用一顿午餐第一次见面吧?
让她看看——好吧,萨琳娜不在,看来没法听到那独特的至冬曲目了。她都好几天没出现了,去哪里了呢?
温迪倒是在,少年今天弹奏着木琴,娓娓道来的是蒙德人耳熟能详的故事,愿意为经典诗歌买账的蒙德人不在少数。
当然,对津岛春未来说虽然听了不少次,却也没到听腻了的程度,歌姬小姐对于欣赏他人的歌喉这件事——非常乐意。
于是她主动降低了存在感,以不会打扰他人的状态非常普通地融入了听众之间。
她望着听者中心的吟游诗人,指尖抵着脸颊思考——给多少摩拉比较合适呢?
虽然在欣赏音乐诗篇的时候想这个似乎有些失礼,但是对吟游诗人来说这就是最直接的肯定吧?——更何况她也是真的买不到酒。
金灿灿的摩拉落进帽子里发出叮当的响声,温迪一抬头便看到微微倾身的歌姬小姐。
“这不是春未吗?我记得今天是你的休息日,怎么有空往广场上来?”吟游诗人抖了抖装满摩拉的帽子,熟稔地说道。
“来光顾朋友的表演不是很正常吗?不表演也可以听表演,最近暂时也没什么要做的事,很悠闲。”津岛春未直起身,回答了这算是明知故问的问题。
“马上就是风花节了,你不打算做点准备吗?”温迪偏头看了看她,指尖点了点帽子里的摩拉,思考着要花多少力气才能用这些摩拉从酒馆换到酒。
“准备?”津岛春未有些茫然,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蒙德度过风花节,但是实际上,今天下来询问她风花节准备得如何的人已经不少。
商队的大姐姐,照看民宅的女佣,方才身旁的听众,以及就在眼前的温迪。
风花节……她好像没有太注意过。迪卢克先前也特地说过,风花节当天他不需要当值,因此她下意识把这个节日当作了在上一个世界会度过的“情人节”。
“诶——春未都在蒙德待了这么多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