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的一笔。
“我没有你说得那般有权势,我帮不了你。”
拈花并未因她拒绝而恼怒,自顾起身从房中暗格中取出了本簿子递给了她。
鸢璃刚接过手,书名便让她觉得格外烫手。
《花间姿事录》乃是凡间男女之事的宝典,排行帝都最畅销的图文禁书排行榜首,烟柳巷几乎人手一本。
不用打开,鸢璃都能想象到这里头的画面有多辣眼。
鸢璃脑中莫名浮现他那晚欲拒还迎,她生猛强朴良家男的模样,脸颊烧上红晕,眼神闪躲着将“烫手山芋”扔了回去。
拈花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将书翻开遮住令人气血沸腾的图画,指着下头的小字道:“公子误会了,此书经我改过,下头的小字都是您朋友能用上的。”
听到能帮上亓珩,鸢璃才将别过去的头转了过来瞄了几个字。
见真不是什么动作描写的词汇,鸢璃这才接过书细看。
“您虽说自己没有那般权势,但您朋友可有,他眼神都挂在您身上了,我的事,不过姑娘说句话的事,不难。”
鸢璃猛然起身将书护在怀里,防备地看着她。
身后的圆凳也因其动作幅度过大而被撞倒在地,发出的声响有些大,楼梯间传来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拈花反应神速,自顾发出了些不宜言绘的声音。
楼下之人听见立刻停住了步伐,拈花演得绘声绘色,令人血脉喷张,不亏曾是帝都第一花魁。
直到楼梯间站着得人离开,脚步声完全消失在耳边,拈花才停。
“公子别激动,有您二位朋友在,我不敢把您怎么样。动静太大会将看守我的人引来,若被发现,你我都会惹上麻烦。”
闻言,鸢璃破罐子破摔坐了回去,既来了,那就要带点有用的东西回去。
“这书里的内容都是他亲口说出来的,我趁他离开才敢记下来,里头带画的夹层下有我偷的书信,都是证据,他烧的不过是我模仿的。做花行前,家父是倒卖假字画的,我自小耳濡目染也就会些。”
“你不怕被他发现惹祸上身吗?”
“若我畏首畏尾,我便坐不到如今这个地位了。本是用来做日后威胁他的根基,不成想那家伙是个短命鬼,如今也用不上了,给你吧。”
拈花语气无奈,她随时都在笑着,但眼神里麻木空洞。
递给她时十分随意,好像它就是本随处可见的花间宝典般。
“我初听说他时,便有些嗤之以鼻,荒淫无度的废物,不讨喜。不怕公子笑话,做我们这行的虽说身子不干净,都不知接触过多少个恩客了,但,我们最不愿接的就是那种留恋各个花窑的,谁也不想惹病。”
拈花望着天边的清月,眼眶逐渐微红湿润,语气愈发无奈,“一旦惹了病,饭碗便砸了。”
她轻轻拉下手腕上的衣衫,露出纤细而白皙的小手臂,手腕跟前还是白点,可越往上面积约大处,却形成了淡粉色的花。
“余妈妈当初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贪心收下的那箱银子,给我点的那坛安神香,会毁了她的摇钱树。”
“这些花,是什么?”
“您听说过花柳病吗?也就是世人嘴里的脏病。”话峰稍顿,拈花看了眼她的反应,默不作声的离她远了些后连忙补充道:“公子放心,妾身这病只会在云雨缠绵后传染,平常不惹人。”
鸢璃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告知她其实自己并不嫌弃,但又怕措辞不当令她误会,反而伤她自尊。
“三郎惹给我的,花柳虽不会立马要人命,但会长东西,知晓这病的,一见便能认出来。客人若有,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