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想了,你被那毒妇暗算昏迷已有半月。”回答完鸢璃的问题,亓珩随又偏头对着马车外招呼停车。
“你换身儿衣物就下来,躺了许久,也该晒晒暖阳,透透气。”
待马车停稳,亓珩先行出了马车之外,推开马车门时还不忘回头给蚩浔使了个眼神。
“你俩趁我昏迷做了什么勾当,为何关系瞧起来如此熟络?”
“我与那争宠夺爱的贼人,能走什么勾当,也算不得熟络,不过是迫不得已,阿璃若能怜惜我些,早些随我回…”
见他那般小媳妇梨花带雨的作戏模样越演越起劲儿,鸢璃连忙伸手示意他闭嘴,将他“戏词”打断。
换好衣物,鸢璃轻撩窗帘偷瞄窗外,只见,两人虽保持着距离互相屏蔽对方存在,却也没争锋相对。
刚推开车门,便有两位婢女恭顺颔首候于车侧。右脚刚踏在马凳上,近侧的婢女便伸手将她扶住。
“你我都是公子身侧伺候的,两位姑娘不必如此。”
婢女们惶恐跪地道:“不,不一样,姑娘是主子,身份尊贵,应当如此。”
“你是我贴身伺候的,自然与旁人不同,不必自轻,过来。”
鸢璃应他召唤到他身侧伺候,他却不顾礼法将她拉坐身侧,令人为她送来清粥小菜,还仔细责令她定要多事些,才有力气为他干活。
西疆帝都离奉凃清水镇路途遥远,车程足足得费时一月。
本早该到达,可他总有千般借口,不是哪儿有野味,便是哪儿山水景色之美,走走停停,归期足足多出了十日。
家书每隔三日便快马送来一封,但他总也不急,直至同时送来两封,他再未耽搁。
听旁的婢女说,应是催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