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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怀身孕(2 / 3)

“又是捡的?”

鹤栖拿出一朵头大的灵芝骄傲道:“不是,我托花界长老们替我种的,我拿宝贝换的,花了大代价才换来这么一兜子宝贝,灵芝人参应有尽有。”

闻言,肉包歪着头紧盯着他,悄无声息的朝他身边挪远了些。

瞥见桌边的彼岸花,鹤栖无奈道:“又只见其花,不见其人?”

“嗯,许是阿茶忙,路过顺带捎上一支彼岸花置于身侧,告知我他来看望过了,阿茶已有心,我知足的。”

鸢璃将桌上那盘桂花糕向身前推了推,重新续上一壶清茶倒在公道杯①里,置于那叠桂花糕旁,将那朵彼岸花与布包收进银铃。

“我回房中小憩片刻,新做的桂花糕,尝尝。”鸢璃回头道:“洞庭新来的碧螺春,库房还有,带些回去。”

言罢,鸢璃便起身回了房内,望着雕窗外的石桌,鹤栖坐在石凳上翻开两个品茗杯斟着茶汤,肉包趴在他对面的石凳旁小憩。

躺在榻上,鸢璃不一会儿便入了眠,许久未梦见的那个男子再次入了梦,这次迷雾散了些,却还是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哭得仍旧那般撕心裂肺,而鸢璃定在原地怔怔瞧着他,无法迈出步子,喉咙也如同嘶哑般张口无声。

幽冥花海,漫山遍野盛开的彼岸花红得如血染般妖异,花海从中飘散着幽幽亮光,如繁星点点,萦绕着他转却又很快消散。

男子不断抓着那些盈盈星光,手指却穿过星光怎么也抓不住,犹如竹篮打水一场空。

突然,他毫无预兆喷出一大口鲜血倒地,鸢璃内心慌乱如麻,眼泪喷涌而出,她终于艰难朝他抬起手,入眼的,却是虚无缥缈的仙灵,如同薄雾般快要消散。

鸢璃心痛不已,那疼痛感快要令她窒息。

一道细微且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道:“别哭,别哭,我在呢。”

鸢璃正要细听,男子微微偏头看向她,快要看清脸时,鸢璃猛然从梦中惊醒,脸上全是泪,里衣也被虚汗打湿了些。

“娘子不哭,梦魇罢了,为夫在呢,不怕不怕。”

直至换好衣物,鸢璃仍旧沉浸在那个梦中,太真实了。清醒越久,那梦的痕迹便愈发谈,到最后只依稀记得有个白袍男子在彼岸花海里哭泣,身形衣物都消失在了脑海中。

今日七夕佳节,恰又逢父王近来新得美人虞妃生辰,故在宫中办了宫宴。秀女入宫短短半月便升至妃位鲜少有人能做到,更别说皇帝破例为她庆生。

男人自古三妻四妾,更别提后宫佳丽三千的君王,可父王已年过半百,如今却沉溺女色,过度难免伤身,鸢璃实在不理解。

虽不悦,但鸢璃还是好心挑了支珠钗作礼,如今身子重,鸢璃便不去长相思了,长相思生意爆棚,时隔六年,如今已是京都首屈一指的珠钗铺,闻名良渚。

入宫后,鸢璃见到了那位虞妃,那一刻,泪从心起,她与画像里的母后极为相似。她未曾见过母后,但若她来时也有母后,也会尝到世间母爱的滋味,母后也定会这般容光焕发。

整个席间她都忍不住去偷瞄虞妃,宫宴间的热闹此刻在她耳中静谧,若日后她孩儿瞧见她的画像,是否也会记得她的模样,如她这般偷瞄那位神似母后的年轻女子这般。

父王的眼神一直跟随着她,连平日盛宠的贵妃也不愿与她多说一句。

席间丝竹声声,舞姬起舞身影轻曼,父王向她招手,与她同坐高位。

“你母后仙去二十四载零三月有余,朕很想她,禾儿如今也做母亲了,你母后定也欢喜,朕前些日子去看她,已告诉她了。”

父王端着一碗云面递在她面前,满目慈爱的看着她道:“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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